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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研不想見,但又不得不見,她是朝佳國的皇后,身上的責任和擔子比葉將軍的更多,更重。
高公公準備得很齊全,連皇后的華服都一直帶著,高公公將衣裳送來的時候她還問:“你怎麼知道本宮一定會答應回右京城。”
高公公說:“皇上接連傳了三次聖旨,每次都將皇后所需服飾帶上了的。”
高公公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裡透著一股子莫名的驕傲,凌越研不禁想笑,心想這高公公是以為之前細數宮中妃嬪一事讓她心裡不舒服了,現在就找補一些君葉政的好話。
華服穿起來太過繁瑣,李南楠幫忙一起拾掇了半天才終於穿好,凌越研在心裡過了一遍又一遍作為皇后端莊得體要說的話,到了大堂上卻一個字沒說上。
這群走馬道的官員精明得像老狐狸,一個接一個的滔滔不絕,說的是什麼呢,全是在為自己和走失的救災款撇清關係。
有的說救災款被偷的時候自己不在走馬道,有的甚至寧願承認自己當日在妓館流連,反正沒有一個,哪怕一個持身公正說兩句的都沒有。
唯獨有兩人,分別是趙權和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官吏,從進來到現在一直閉口不言。
凌越研猜想這兩人中的其中一個肯定就是昨晚引誘她看到救災款以及送回方聞的人,到底要怎樣確定是哪一個,她還在想。
大堂裡差不多坐了二十幾個官員,趙權和他身邊那人坐在末尾,正在凌越研躊躇怎麼用話來試探時,卻聽到左邊末尾坐著的兩位官員正在耳語。
這個距離一般人是聽不到的,劉大人正在做最後的陳述,凌越研裝作很認真的在聽,實際上是豎著耳朵在聽末尾的那兩人在耳語什麼。
“我說就沒必要來這一趟,這皇后不像是個找事兒的,咱們把面子功夫做足好生送出去就是了。”
另一個官員也十分贊同,順著說道:“可不就是,在這折騰了大半日,我見這位皇后也沒聽進去什麼,家裡還有嬌妻暖著被窩等著我回去呢。”
“王兄可真會享受,美人在懷樂哉樂哉。”
兩人相視一笑,笑得能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讓凌越研想忽視都難。
劉大人說了一大通話,在最後才說到重點,“救災款在走馬道消失,無論如何我們都有責任,一定會盡力輔佐皇后查到幕後之人。”
這老滑頭,她什麼時候說要幫著查了,凌越研一直沒說話,聽到這才將劉大人的話打斷,“要說這行軍打仗沙盤論戰本宮倒是能幫上點忙,可救災款消失在你走馬道,往小了說這是偷竊案,往大了說”
她晃了眼剛剛低語的兩個官員,慢吞吞道:“敢偷救災用的銀兩,就是安上通敵叛國的罪名也不為過。”
“此言差矣。”有人反駁道。
凌越研看過去,正是趙權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那名官員。
剛剛這些人一一介紹過自己,但凌越研並未完全記住,高公公很有眼力見,悄聲走到凌越研耳旁輕聲道:“這是跟著趙權趙大人一起從右京城調來的,內閣小相師潘平。”
李南楠在一旁眉頭皺得老高,她認識這個潘平,沒見過人但聽過名字,當初她李家如日中天,父親原本想要同潘家結親,潘平差點成為她的未婚夫。
“潘大人何出此言。”還沒等凌越研開口問,一旁的趙權倒先開口了。
凌越研原以為這兩人是一夥的,這麼看來並不是,那就很好分辨昨晚幫她的人了,十有八九就是這個趙權。
潘平從最末尾起身走到堂下,對凌越研行了個敷衍的禮,“這偷竊官銀再怎麼也說不到通敵叛國上去,最多就是個貪字上頭,說起這通敵叛國,皇后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怎的會將這麼大的罪名亂扣呢。”
所有人都急著將救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