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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這些事時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被點了穴的婦人連痛叫也喊不出來,腿分明軟的要栽地,卻半點也動彈不得,只一張臉全然扭曲。
宋離的衣袖捲起落在地上的煙杆,眼都不眨的一棍子揮到婦人臉上。
煙杆燒的滾燙,溫度未散,只這一下就在婦人美艷的臉上留下永遠無法抹去的烙印。
宋離抱起不悔,大發慈悲的替婦人解了穴。
身上的勁兒一鬆,婦人立刻倒地哀嚎不止,她雙手顫抖的貼在臉側,又疼的不敢觸碰,只能不停的發出一聲又一聲刺耳的驚叫。
「既然選擇嫁進寧家,就合該接受寧霈山的前塵舊緣。」宋離在婦人的叫聲中不緊不慢的開了口:「今日之事,是你咎由自取。往後你最好夾著尾巴做人,莫再生事。我不殺女人,但我折磨人的手段不比你差。」
婦人在宋離浸著森然殺氣的言語中啞了嗓子,再也喊不出一聲。
寧家裡外被她聲音驚動的家將急匆匆的趕過來,自然也包括不悔那個無甚人性的親爹。
寧霈山一進院就望見被宋離抱在懷裡昏睡過去的不悔,單從他慘白的一張臉和那垂在身下的一雙滿是瘀痕的手,就大概明白髮生了何事。
這麼多年,不悔被他大娘明裡暗裡的虐待他不是不知道。但他倚仗著房中人孃家的勢力,不悔受得也大多是皮肉傷,並未傷及根本,他也就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聽聞不悔自己跑了回來,家裡那位磨刀霍霍的主動請纓要替他教訓兒子,他雖心有擔憂卻也任她去了,誰知不悔竟被折騰成這樣。
寧霈山一時慌了神,他心驚肉跳的跑到宋離跟前,先是往屋裡看了看,又將目光落到不悔身上,想碰又不敢碰,手都不知該往哪擺。
「這……嗣音他……」
宋離往旁側邁了一步,毫不吝惜臉上厭棄的表情。
他目色沉沉的看向寧霈山,擲地有聲的說:「我是天眼宗宗主宋離,從今天開始,寧不悔同你們寧家再無幹係。日後,世上只有天眼宗寧不悔,不會再有錦州寧嗣音。」
月白色道袍隨著宋離的話音向後鋪展開,一記強勁的內力從衣擺處掃出。
宋離背對著房門,屋裡的婦人再次發出一聲慘叫,而後徹底沒了聲音。
「管好你家裡的人,別再讓我看到她往不悔身上招呼。」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
宋離的聲音浸著霜雪,又如刀削劍斬般凌厲。
「若是再有人敢動不悔一根指頭,我就讓她還一根。敢動一雙,我就折一雙。」
「還不起的,就由你幫她。」
寧霈山被宋離幾句話嚇得屁滾尿流,等他反應過來,眼前哪裡還有宋離的身影。
他連忙跑進房裡,只見昔日美艷的婦人,無甚形象的歪在地上。
她半邊臉被燒紅的煙杆燙出一層紅印水泡,從額頭到脖子連著一串紅色的血點,而她的手……竟是十指盡斷……
寧霈山一屁股跌在地上,驚懼之餘,捂著嘴巴乾嘔不止。
作者有話要說: 霸氣師尊乾死這幫¥……¥
☆、第二十二章 拜師(2)
不悔做了好多夢。
一會兒夢到幼時日子過的艱苦,連府中下人也能給他臉色看。那時娘親還在人世,雖然委屈可總有人哄慰。
一會兒夢到娘親病故,這世間他再無倚仗,大娘欺凌愈發變本加厲。直到那一次,他們舉家外遊,大娘狠心要在半道上除他而後快。他本想逃去都城投奔姑姑,卻誤跑入山洞中,險些被人燒死。
那一次他當真以為自己活不過了,後來是個神仙一樣的人救了他,從那以後這個神仙就在他心裡住下了,說什麼都趕不走,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