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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總是零零碎碎的小麻煩去拜託人家的確不太好,但零零碎碎的小麻煩,總比一發不可收拾難以挽救的大麻煩要好得多。
顧白走到玄關, 也不準備換鞋了,腳上趿拉著一雙居家拖鞋推開門就往外走。
司逸明聽到門鈴聲的時候,也正巧在玄關準備去顧白家, 門鈴一響,他就拉開了門。
顧白被這速度驚得一怔, 在看到司逸明的時候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但不過短短一瞬, 顧白就仰著臉對司逸明露出了笑容來:&ldo;司先生, 有個小問題。&rdo;
他這瞬間的怔愣在司逸明眼裡是相當明顯的。
司逸明一直都覺得顧白相對於很多機靈的小妖怪來說有些傻還十分遲鈍,反應和頭腦總是要比別的妖怪稍稍慢上一拍。
雖然比之普通的人類來說已經是相當聰明的了, 但在妖怪裡就顯得很不夠看。
現在想來, 這感覺的確是沒有錯的。
顧白大概的確是受了天性影響,反應總是要比別的小妖怪要遲滯一些。
這種情況很正常。
玄龜的反應比顧白還要慢上很多‐‐不過說好聽點, 那叫從容沉穩。
如老榆樹所說, 如果顧白是跟土地相關的靈物的話, 這有點遲鈍有點傻還異常耿直不貪心的赤誠心思,倒是完全能夠理解的了。
司逸明向來喜歡這類妖怪,或者遇到了這樣性情的人類, 即便是一向不太喜歡人類的貔貅,態度也會好上許多。
司逸明跟著顧白往他家走,順口問道:&ldo;出什麼問題了?&rdo;
&ldo;我給餘叔畫了張畫,他昨天來找我,問我要一張有一片大地的畫。&rdo;顧白一邊走一邊解釋道,看著司逸明從鞋櫃裡拎出拖鞋來換上,繼續說,&ldo;我覺得理解成風景畫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就隨意想像畫了一張。&rdo;
司逸明換上鞋,點了點頭,跟著顧白上了二樓。
二樓的大畫室裡,奢侈的橫排擺著三個畫架,一個是那張夕陽圖的油畫架,一個是顧白騰出來準備之後畫設計稿的畫架,還有一個,上邊擺著顧白給老榆樹畫的那張風景畫。
顧白拉著司逸明的衣袖,指了指最後那張畫,顯得有點緊張。
&ldo;我現在已經記不清當時為什麼會畫這幅畫了,大約是覺得有山有水有天空有草地就行,但是為什麼畫面是這樣的,我想不起來了。&rdo;
顧白說著,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昨晚上一邊吃東西一邊摸魚打草稿時的想法,發現那個時候腦子就是一片空白的。
覺得應該是這樣,所以就理所當然的畫出來了。
&ldo;我還覺得這樹應該是紫色的。&rdo;顧白小聲說道,&ldo;但它也太高了。&rdo;
可那樹在這畫面裡,卻又出奇的和諧。
顧白瞅著那幅畫,忍不住小小的打了個抖,轉頭看向司逸明,緊張得聲音都有點乾巴巴的:&ldo;司先生,我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rdo;
&ldo;那是建木。&rdo;司逸明點了點那棵被顧白塗了一筆紫色又塗了一筆棕色的樹幹。
顧白馬上抬手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木雕小貔貅。
靈蛇夫人之前告訴他,這是建木的樹皮雕的。
&ldo;建木?&rdo;顧白重複了一句,&ldo;可是我沒有見過啊。&rdo;
&ldo;你應該見過的,只不過那個時候你還沒誕生而已。&rdo;司逸明倒是很能理解這麼個套路。
天地靈物從無形到有形到正式誕生到能夠自由活動,都要經過十分漫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