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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敢隱瞞你。我們是有關係。但是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每次做都會戴套……我說你可能不相信。那女人根本就是個婊子。稍一勾搭就搞上手了,我還真不敢太相信她。所以每次都會注意安全。」
「我還得向你道歉。其實之前我說被沈而立收買了的事也是欺騙你的。我根本就沒有收到沈而立的錢,也沒有和他談有關收買的事兒。都是曹雪琴在和我談……她說事成之後會給我一筆錢。而且,她願意把身體給我……」
葉秋擺擺手,懶得聽他們的那些齷鹺事,說道:「除了這件事兒,你還有什麼隱瞞我的?一次性都說了吧。如果下次再讓我知道了什麼事和你有關係。你卻沒有告訴我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真的沒有了。之前我以為這件事會沒人知道,才沒有說出去。沒想到她懷孕了……這事兒真和我沒關係。」
葉秋冷笑著說道:「你還真是夠絕情的。吃幹抹淨拍拍屁股走人。」
呂海尷尬地笑笑,卻不敢反駁。被一個比自己年輕了一二十歲的年輕人教訓。讓他心裡很不舒服。可這個男人的兇狠手段又讓他發自內心的害怕。
他本來就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己勾搭別人的老婆不假,可是那女人自己樂意,難道自己要把到手的女人推出去?他又沒想過要做柳下揮。
平時玩過的女人不少,公司的職員,女秘書,有時候還會有委託人發生關係。這種事在行業內是很正常的。那些女人有所企圖,自己用她想要的東西來交換她們的身體。這和去娛樂場所找小姐是一個性質的,都是交易。
「葉先生,能不有求你一件事兒?」呂海一臉討好地說道。
「講。」
「能不能放過我一次?以後有什麼事兒能用得上我的,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呂海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有什麼立場可以放你?」葉秋笑著說道。
呂海臉色黯然。看來這次是真的要身敗名裂了。
「去求她吧。如果她覺得用得著你。我就會放過你。」葉秋說道。他不在乎手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只在乎這些人是不是有用的人。曹雪琴是下午五點多醒來的,醫生來通知沈墨濃他們的時候,只要求讓沈墨濃一個人進去探望,說這是病人的要求。
沈墨濃對著葉秋點了點頭,獨自推開了特護病房的房間門。
看到躺在床上的曹雪琴,沈墨濃無端地有些傷感。和這個女人的關係稱不上融洽,但至少在一個屋簷下住了那麼多年。她走到這一步。也不是沈墨濃願意看到的。
雖然之前還在因為猜測是她害了爺爺而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曹雪琴臉色蠟黃,長發披散在肩膀上,嘴唇乾裂,眼睛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等到沈墨濃走到她身邊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沈墨濃也是沉默不語,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安慰?責怪?
甚至她對這曹雪琴地稱呼都讓她犯難了,二嬸這兩個字現在實在是喊不出口的。
「孩子沒有了。」曹雪琴突然說道,聲音軟棉棉的,卻又很尖銳,像是在這間白嘩嘩的病房裡突然而至的幽靈。
沈墨濃還沒考慮好如何措詞,曹雪琴就接著說道:「不過這樣也好。他本來就不應該來。」
「你先養好身體吧。」沈墨濃輕輕嘆息,說道。
「哈哈,這是你的真心話?算了吧,我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我做了這樣有辱沈家門風的事兒,你們一個個恨不得我死。不過我還是要感激你,在我躺在地上的時候,雖然疼的沒辦法說話,但是我還是能聽到你們在說什麼。是你救了我,這是我之前沒有想到的。」
「坐下來吧。我們說會兒話。」曹雪琴看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