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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果曹雪琴肚子裡的孩子是呂海的話,那麼,呂海的所做所為無疑是種赤裸裸的背叛。不用猜都明白,沈墨濃能夠得到沈老爺子的這份遺囑,肯定是從呂海這兒拿的。而且這個時候又過來為沈墨濃做證,嚴重的傷害了自己的情婦曹雪琴女士天真無邪的愛情和感情。
「沈而立,來啊。你踢啊?你個廢物。這一輩子你就不能做一回男人嗎?踢我的肚子,踢死我肚子裡的野種……難道你不恨他嗎?恨就殺死他啊。」曹雪琴已經被刺激的神志有些不清了,坐在地上狀若瘋狂地叫喊道。
沈而立臉色蒼白,腦袋灰濛濛的一片。看到所有人的視線都盯在自己臉上。他們的臉上在笑,眼睛也在笑,他們都在譏笑自己。都在笑他戴了綠帽子,都在笑他的老婆偷人,都在笑他的老婆懷了別人的野種……
再聽到曹雪琴的喊叫聲時就覺得格外的刺耳,只覺得一股股的熱血往腦殼裡面湧過去,跑到曹雪琴身邊就朝她的肚子踢過去。
「賤人……賤人……婊子。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嘛……好,我踢死你……」
沒料到沈而立真的衝上去打自己懷有身孕的老婆,沈家的男人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有些還顧忌家族顏面不希望將事情鬧大的人就衝上去拉人。
「放開我。讓我殺了她。殺了這個婊子。」沈而立瘋狂地捶打著所有上前拉他的人,要再次撲過去蹋打曹雪琴。等到幾個沈家男人將他抱住的時候。他還在瘋狂的拳打腳踢。
男人的尊嚴和寬容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或許,他從來就沒有過。
哭鬧聲、叫喊聲、勸架聲以及周圍的議論聲,大廳裡亂成了一鍋粥。像是要把這飽受風吹雨打的屋頂都給掀起來。
葉秋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大家族的生活是這麼的豐富多彩。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會發生的。
沈墨濃更是頭疼欲裂,原本一直在懷疑曹雪琴殺了沈老爺子。可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找到,而且所有的證據都證明爺爺是自己病故的。
要是知道這件事兒還牽扯到二叔。沈墨濃也會換個方式來處理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這一屋子的人都是姓沈,但有些人就是喜歡幹些損人不利已的事兒。今晚或許明天,整個蘇杭都會討論這件事吧。這下子沈家想不丟人都難了。
沈墨濃將要成為沈家的新一任當家人,沒想到還沒上任就遇到這樣的難堪事兒。這不僅僅是沈而立一個人丟面子的事兒,而是籠罩在整個沈家的醜聞。
「啊,不好了。雪琴流血了……流了好多血……」一個女人聲音嘶啞地叫道。
沈墨濃跑過去,見到曹雪琴捂著肚子,身體倦縮成一團,地上已經流了一小灘鮮紅的血液。大家的視線一直被不斷掙扎要來殺人滅口的沈而立所吸引,都沒有人關心一眼這個可憐的女人。
「快送醫院。」沈墨濃出聲喊道。
「哼,丟人顯眼。死了乾淨。」二爺敲了敲手裡的柺杖,生氣地說道。
聽到他這麼一說。那些原本要來動手抬人的沈家男人都立即停手了,乖巧地站在一邊。沈而立跌坐在地上,像個傻子一般。
沈墨濃看著葉秋,說道:「救人要緊。」
葉秋點點頭,對呂海說道:「過來幫忙。」
兩人一左一右地架著曹雪琴朝外面地車子抬過去。然後葉秋親自充當司機。急急忙忙地向醫院趕。
沈墨濃站在窗戶邊,看著醫院院子裡種的大葉梧桐樹,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場小雨,樹葉被雨水沖洗的油光發亮。加上南方氣候潮濕,枝葉茂盛樹葉密密麻麻的,樹根下面連一聲光線都看不到。
呂海從口袋裡掏出煙,遞給葉秋一根,然後又很殷勤地幫葉秋點上。
正好旁邊護士經過,對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