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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開啟,人已經不見了。
江聆沒有想到,自己會重要到這種程度。至於她們慌張地第一時間打傅妄的電話和他報備——江小姐不見了。
她也沒有想到,傅妄外地出差途中,會為了她不見這點小事兒,特意趕回來。
「你說週六回來的,因為你沒回來,我才跑出去的。」
江聆怕眼前的人對自己發火,所以提前倒打一耙,把責任劃出去一部分賴在他的身上。
傅妄的工作服都沒換下來,一身黑色的西裝,打著灰藍色領帶,面容冷白,眉眼清俊,看著很斯文很儒雅。
可他的臉色不好,雙眸之間染著冷兇之氣,生生把這身衣服襯出一種腹黑敗類感。
「這麼說,都是我的錯。」
他有點兒咬牙切齒的意思,反問道她。
江聆悄悄看了看那些傭人怕極的模樣,垂頭縮脖,站成一排。
看來,在她回到這裡之前,傅妄為了她,恐怕沖她們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江聆:「對不起,我只是回去退個房而已。」
傅妄:「……」
江聆見他不消氣,用手指尖勾他西服的衣擺,輕聲說他也許愛聽的話,
「你太久沒回來了。」
「我也會寂寞的。」
傅妄看她服軟討好得如此熟稔,張口便來,言語之間,寂寞空虛這樣的字眼她也能隨便對男人說。
傅妄因為得知她不見時那若有似無的焦躁,頓時轉變成了難以剋制的怒火,他言語帶刺地譏諷她道:
「寂寞了,所以又出去偷人?」
江聆的瞳孔一瞬尖縮,渾身的血液倒流。
他說了,又。
又,出去偷人。
是啊,他當然會那樣誤解,因為過去的心病。傅妄就像被困在一個沒有出口的房間裡,門是被二十二歲的江聆鎖上的。
一看到她拜金釣人,
傅妄就會極度反感。
當初他們的分開,如果簡簡單單只是因為她嫌貧,不想和他繼續下去,傅妄或許不會變成這樣,對她有恨意。她也不至於負疚頗深。
現在的付楚媚,多像是過去的她,而她的「吳斐回」早已經成了過眼雲煙,變成她與傅妄的感情中拔不下來的一顆恥辱釘。
手指鬆了,江聆不知道是多少次跟他否認,「我沒有。」
傅妄:「再沒有第二次了。」
江聆:「那你說開除朱經理,開了嗎?」
傅妄:「開了。」
江聆:「我不相信。」
傅妄看著她和自己隱隱地置氣,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大步流星地把她往外帶。
江聆被他拉的踉踉蹌蹌地跟在身後。
上了車,她還雲裡霧中,用手揉著被他扯痛的腕骨,「你要幹什麼?」
傅妄:「去滿月酒店。」
……
江聆辭職快一個星期整,一身便服,被傅妄拽著走進酒店大堂,值前臺班的陳聞森瞅了她好一陣,人走到面前他才反應過來是江聆。
陳聞森見過傅妄,給江聆留信封的傅先生,他當時還調侃過江聆是不是釣到凱子。
此時,視線掃過兩人攥在一塊的手,陳聞森篤定地感慨,這個凱子還真釣上了啊!怪不得江姐突然離職,原來是攀上港城第一梯隊的年輕富豪。
「您好,請問打尖還是住店?呸,請問您有預約嗎?」陳聞森樂呵呵地,眼睛在兩人之間興致滿滿地掃蕩。
「叫朱經理出來一下。」傅妄鬆開江聆的手,插在口袋裡,平聲對前臺說。
陳聞森聽到這個人名,微微一愣。
生鏽的記憶力讓他雙眼放空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