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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讓她不能離開這座莊園的意思嗎?
江聆抬起眼,問,「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傅妄:「最早週六。」
江聆:「但我明天想回出租屋一趟,有些東西在那邊要搬過來,而且我退房也要跟房東辦手續。」
她租的小出租屋,每逢二十五號交一次房租和水電費。今天二十,江聆想趕在兩個月交替算錢的日子之前退房,以免為那點兒逾時的房租和水電費和女房東又起爭執。
傅妄是不愁錢,可他的錢是他的。江聆現在還是窮人一個,一分一毫不必要的花銷對她都很重要。
傅妄:「過幾天我送你過去。」
江聆:「我想明天去。」
傅妄靜靜地看了她一會,說了兩個字,
「聽話。」
兩個字。
沒有溫柔寵溺的意味,
只有不能反駁的必須聽話。
江聆懂了,她在這裡的所有行動,都必須得到他的許可,尤其是出入莊園這種「大事」,更需要他的同意和陪伴。
江聆忽然覺得,她是自己親手把自己送進了一個金碧輝煌的鳥籠裡,而她就是一隻被囚禁在其中搖首乞憐的金絲雀。
空氣冷僵,江聆的神色也僵得難看,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好的。」
傅妄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臉頰,
「嗯,我會儘快回來的。」
江聆:「……」
第15章 015
誰知道,傅妄這一走,三四天沒歸家,也不給她打個電話,就像沒江聆這個人一樣。
她在房間裡面待到發黴。平常除了在傭人的陪護下去花田和綠園裡散散步,盪一下鞦韆,或者在私人泳池裡玩玩水,其他再沒別的事可做。
傭人們對她客氣禮貌,一板一眼。
江聆找不到能聊天的人,連平常最厭煩的社交活動也沒了。她在偌大的莊園裡待的時間過長,也會感到孤單。
「我可以出去麼。」
江聆坐在鞦韆上,漫不經心地問起一旁的女傭。
女傭面色有些為難,三天內,江聆已經問過她四次,「傅先生說了,他沒回來之前,您最好不要亂走。」
江聆握著鐵索,毫無靈魂地點頭,聽到耳朵起繭的答案,已經激不起她心中的波瀾。
於是,江聆換了下一個問題,
「他現在在工作嗎?」
女傭:「傅先生今早打電話回來,說今天會出差去北城,最早明天就會回家來看您的。」
也就是說,傅妄現在不在港城。
江聆的眼珠左右晃了晃,「嗯,我有點困了,想回房間睡一下,晚飯不用叫我。」
女傭:「好的。」
江聆回到房間,換上一身普通的便服,白色短袖,牛仔短褲和運動鞋。她瞧著傭人在廚房忙活的時間,靜靜地從側門的庭院繞了出去。
這裡靠鄰近郊,她頂著熾烈的太陽走了好一段路後,才用手機叫到一輛計程車來接。
上車後,司機忍不住吐槽,「您這地方也是選的好,怎麼跑這兒來的?這麼偏。」
江聆乾笑兩聲,望望身側的花田:「來看看風景。」
司機往回倒車,調轉車頭,「您去哪兒?」
江聆思量一會兒,答,「松江街道。」
她住的地方。
————
推開出租屋的木門。
在傅妄的別墅裡面住久了,再回看自己破屋,就像很老舊的兒童玩具房一樣,狹小,閉塞,昏暗,伸個懶腰都怕撞到天花板和靠牆的五屜櫃。
江聆把鑰匙丟到床頭,翻身靠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