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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詞的抱枕裡握著瓶辣椒水以防程野失控,她鎮定自若地說:「所以,你也聽到了,程少,我從來沒有答應過要嫁給你。」
許清詞嗓子疼,說話說得緩慢,但也清晰:「至於這照片,是別人發給我的,所以說,程少,現在這時期,我想你應該去找出你身邊出賣你的人是誰,後院起火先救後院,不該來我這兒質問我。」
程野昨晚飛到樂陽市,一大早來堵許清詞,卻沒想到被許清詞一句又一句給堵得說不出來話。
她哪裡像在生病?她話很多啊!
程野越想越氣,他整整追了許清詞三年,他為了她不談戀愛守身如玉,她竟然還錄音!
「許清詞你這幾年把我當什麼?把我當一條狗嗎?!」
程野急得俯身到許清詞面前,一手按住了許清詞的肩膀,氣急敗壞得彷彿要對許清詞動手:「老子這輩子都沒對一個女人這麼好過,你把我當什麼?!」
許清詞被按得肩膀一痛,她餘光看到徐歡即將要舉起花盆砸人,她對徐歡輕輕搖頭表示別動。
「當你是程少。」
許清詞儘量穩著程野的情緒說:「程少你回憶一下這三年來,我是不是一直很尊重你?」
程野死死地盯著她,不說話。
許清詞感覺到了人被逼急的危險氣息,想必程野應是在來之前就被他家老爺子訓斥了一番,她看向徐歡,給徐歡使了個眼色問遊熠還有多久能到。
遊熠再不到,倘若程野撲上來非要來強的,她就只能不計後果地先把辣椒水揚了,再踹程野的下三路。
正在此時,突然一個身影從敞開的大門快步沖了進來。
一身灰色運動服,雙頰泛紅,臉上蒙著層汗,攜著粗礪的氣息。
「你放開她。」
這聲音彷彿來自地獄,陰沉的,黑暗的,字字帶著從喉嚨裡磨破的血一般。
程野要碰到許清詞胳膊的手一下子彈開。
唐吟大步而來要動手,就如那晚在slay酒吧時突然出現的動手。
徐歡也在一旁快要驚喜地脫口喊出「唐總」,許清詞忽然先出聲打斷:「程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弟弟,小……冷,最近借住在我家。」
「小冷你回樓上吧,」許清詞對唐吟說,「這位是從南陽來的我朋友,我和我朋友聊會兒。」
弟弟?
唐吟驟然頓步在茶几前,已伸出去要用力扯開程野的手也頓住。
程野回頭,順勢貼坐在了許清詞身旁,皺眉看著這位「弟弟小冷」。
許清詞看出程野的質疑,她輕描淡寫地胡說八道:「我弟弟從小長得著急,是有點少年老成了,其實他才二十歲。」
唐吟:「………」
許清詞知道程野肯定聽過唐吟這個名字,畢竟她那告白影片流傳度可不小。
而她不想在此時把事情弄得太麻煩,她沒勁兒處理,因此就隱了唐吟的身份。
唐吟的目光落在許清詞剛剛被程野捏過的肩膀上,眸色變了又變,轉而看向許清詞戴著口罩,掃了一眼桌上的感冒藥和照片,他將粗緊的呼吸放平緩。
再看程野貼著許清詞坐著,唐吟徑直過去牽起了許清詞的手腕,將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你坐這邊。」
唐吟旁邊指著單人沙發說。
然而就在唐吟說話的同時,程野也抬起手要牽住許清詞的另一隻手腕讓許清詞坐下,但唐吟速度極快地閃身擋住許清詞,沒讓程野再碰到許清詞任何地方。
唐吟冷眼看著程野,程野也冷眼看著唐吟。
兩人對視,互不相讓。
雙方的弦都繃緊,一觸即發,箭將離弦,僵持的氣氛彷彿牽一髮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