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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來了之後, 唐吟守諾,立即轉身離開。
但唐吟離開的路程也實在太近了, 近得他剛走到一牆之外就停住了腳步。
那日,唐吟站在一牆之外,陪了許清詞許久。
久得許清詞托腮看向夜空時,看到遙遠宇宙間遙掛著的明月與繁星越升越高時,她身體裡藏了許久感覺自己孤獨與渺小的心情都搖搖晃晃地鑽了出來。
工作人員結束離開後,許清詞不想走,繼續留坐在院子裡賞月。
而夜愈深, 隔牆而站的那個男人的氣息愈濃。
濃得許清詞眼睫有了小小的顫抖。
像風兒吹拂過她的發,很輕很柔,卻又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陣輕手輕腳的夜風。
直至夜深後, 明月當空,繁星閃爍,許清詞看到有金色流星拖著尾巴在月亮與星星之間繞彎彎, 一圈又一圈圈地好像繞出了畫兒時——
許清詞知道自己出現幻覺了,怕是要感冒。
許清詞果真感冒了。
前兩天她嗓子疼就是個預兆, 這兩天沒好好休息, 又碰上生理期, 抵抗力終於罷工,反覆發起了燒。
許思竹回家裡告狀,許家自然不會息事寧人,許清詞的手機鈴聲沒消停過, 微信更沒消停, 許清詞幹脆調了飛航模式, 退出微信, 在家裡養病。
同時家裡電視二十四小時開著老房子前無死角的監控影片, 盯著看許思竹會不會往老房子裝紅喜裝飾。
許清詞還測了兩回抗原,沒二陽,大機率是流感。
連續發了兩天燒,到第三天凌晨,許清詞又燒了一回,忽冷忽熱的也沒有睡好覺。
一大早,許清詞正處於很不舒服的淺睡眠時,徐歡過來敲門,緊張叫她:「小詞姐,程野來了,在大門外。」
許清詞忽地睜開眼,立即戴上口罩,喊徐歡進來:「誰?現在幾點?」
徐歡也戴著口罩,這是許清詞讓的,怕傳染給她,徐歡進來說:「程野,還不到七點。」
徐歡拿出平板上家裡監控的影片給許清詞看,程野正在她家大門外站著。
程少爺眼眶發青,雙眼濃鬱黑眼圈,繃著個臉,一直在不停地一下下按門鈴。
許清詞臥室門開著,這時一樓急促的門鈴聲也傳了進來。
「歡歡你給遊總打電話,叫他過來。」
許清詞不慌不忙地說完,慢吞吞地坐起來穿衣服,生理期讓她貧血了一樣發暈,加上發燒讓她面板都發疼,哪裡都很不舒服,動作緩慢。
許清詞扶著床頭櫃慢慢站起來,頭重腳輕的,揉按著眉心,一邊猜測程野應是回國後聽說她的傳聞了,他氣不過,就特意一大早過來把她堵家裡,過來興師問罪搞事情了。
「對了,歡歡你再幫我列印兩張照片。」
許清詞彎眉蹙著,有氣無力地說。
同一時間。
正在晨跑的唐吟接到一通電話。
朝日初升,唐吟臨湖而跑,湖水碧清,映著唐吟不斷前行輕跑的俊朗倒影。
他按下無線耳機接聽,步伐未停。
「唐總,我是遊熠。」
對方語氣嚴肅,直入正題:「你出差了嗎?程野現在在許清詞家,我現在過去需要半小時,最近的派出所離你們郊區那兒也需要二十分鐘,如果你方便過……」
唐吟早已停住腳步,呼吸也滯住了片刻,柳葉彷彿拂亂了他的頭髮,焦急與擔心之色盡數浮上眉宇,唐吟迅速返回跑去:「我去找她。」
一樓不停尖叫著的門鈴聲響得直讓許清詞腦袋疼。
許清詞略略洗漱了一番,臉色還是憔悴泛白,但也沒化妝,穿了套運動服,拿著剛列印出來的照片下樓,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