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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聽見他輕斥:「一本書而已,嚷嚷什麼?要就趕緊拿去!反正要當廢品賣的。」
這麼一說正合她意:「那我真拿了。」
她轉身就走。
「等會兒。」梁尋知悠悠道,「二手書一斤八毛,那玩意兒有個四兩,你給我三毛。」
「」真服了這人。
傍晚,盛梔夏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雙肩包容量大,能裝下筆記本,但她不喜歡將它背在身後,只慵懶背著單邊,梁尋知總說她是個逆反的性子。
以為終於清淨了,可沒走兩步又被他喊住:「誒!我有一本相簿你見著沒?」
她止步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回頭:「什麼相簿?」
梁尋知低著頭在客廳晃悠來晃悠去,像真在找它似的:「就那個!棕皮兒帶個小扣的,裡面那些照片沒有一張公開過,全是我的私藏!」
什麼東西,聽都沒聽過。
她不假思索:「沒見過。」
梁尋知又踱一會兒,叉腰站定:「算咯算咯!」
說完看一眼全景窗,院外已經來了輛熟悉的車。
「嘖——」他擺擺手,「回吧回吧!那誰來接你了。」
盛梔夏應了聲,轉身當走則走,絕不多打一秒白工。
只是走的時候,隱約覺得雙肩包沉了些。
坐進車裡,她拿起包翻了翻,在隔層裡看見一個東西。
好像就是梁尋知說的那本相簿,封皮上還貼了張紙條:[請通讀:看完務必歸還,否則三毛作廢,增三萬]
盛梔夏又看一遍,情緒多雲轉晴,忽然覺得這工也沒白打。
這大叔終於願意教她東西了,雖然是讓她自學,但也比沒有強。
陸哲淮將車子啟動,目視前方問了一句:「梁尋知給你的?」
「嗯。」盛梔夏小心翼翼開啟相簿搭扣。
果然是未經公開的攝影圖,沒有半分精雕細琢的匠氣,全靠一份靈氣撐起整個畫面,連平淡無奇的山峰一稜都能被他拍出絕俗感。
盛梔夏想逐頁翻看,但得到相簿的喜悅反而讓人靜不下心,她打算回去之後再細細琢磨。
陸哲淮似乎知道她心情好,改了另一條道,不知要帶她去玩還是吃晚飯。
不過她心情好的時候,最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她扯扯他衣袖,什麼都不說,但陸哲淮已經懂得她想做什麼,將車子靠邊停,咔噠一聲解開安全扣。
天邊那團火慢慢消融,入夜的微風吹散最後一絲餘溫。
這條道車輛稀少,也難見行人,外界的聲音幾乎不存在,而車裡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似浪潮在起伏翻湧中無盡糾纏。
細密的親吻聲近乎貪婪,當她抵不住的時候,陸哲淮反而將她越抱越緊,索取得愈加無度。
究竟是誰先開始的,已經很難判斷。
而此刻她願意沉在一個吻裡,不在乎最初,也不去想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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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動節結束之後那幾天,陸哲淮抽空陪著她,到相關處辦理留學簽證的後續手續,一切安排妥當。
晚上回去,盛梔夏一進門就肆無忌憚撩撥他。
最後很「應得」的,她被他壓在門後親吻。
時間久了,她越發難以承受他掩在溫柔下的掌控欲。
總是他操縱一切,讓她渾身化成水。
睡前洗澡,盛梔夏站在浴室鏡子前,檢視脖子的吻痕。
原來他也有一時上頭、沒個輕重的時候。
另一邊,陸哲淮在陽臺接了個電話,來電是秦芸。
「怎麼突然想去紐約?」那邊問他。
他沒有明說:「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