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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急」,經他一說,才真有些「急」,反正他說話不忌諱了,她也沒必要跟他客氣。
「話不是這麼說,我這次能出來,是託了看望麗芬的契機。」
這話讓他住了嘴,汽車搖晃著從土路駛上公路。天空中,太陽的光芒從中午開始消亡,到這一刻,已被濃密的雲層蓋了個嚴嚴實實。又成了她熟悉的慘澹的冬日下午了,路兩旁灰濛濛地,沒什麼生氣,回程一般特別快,沒多久,就能望見城市邊緣漸趨密集的建築,沒有燈,一律高低無序的灰,灰到了人的心坎裡。
「你,家裡管得很緊?」他在片刻的沉默後,問道。
家裡不僅管得緊,簡直可比牢籠,她是囚徒,這兩天短暫地放了個風。
堤岸上的江風江水與一望無際的土地,在這個時候成了過眼雲煙;長長遠遠對付下去的,還是牌坊長廊和望不到院牆的屋簷。
雲煙中也含了他,她隨便怎麼想,也想不到和他再有什麼機會。
便嘆出一口氣來,幽幽地說道:「緊不緊地, 怕與你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他一聽心裡發慌:「怎麼沒關係,我想再見到你。」
「怎麼,你不想再見到我嗎?」他路都不看了,轉過頭來看她。
怎麼不想呢?他眉頭都蹙了起來,那蹙眉的樣子,又是另一種方式的英俊。你看見過這麼漂亮的男人嗎?麗芬問。在他之前,她真沒見過,猶記得第一次撞上他,她那麼矜持的一個人,眼珠子在他身上也轉了半天。
「幼成…」她停了停:「我不知道,我們這樣,有什麼結果?」
一語問住了他。
她狠了狠心:「既然,沒什麼結果,何必再見?」
他一言不發,繼續開車,他們還沒有進城區,郊外的路上,汽車只有三三兩兩,農田、小池塘、低矮的農居,狂風呼嘯似地從車窗外掠過。
「我們才開始,你怎麼就有了「沒結果」的結論?」他問道。
「你該不是以為,我跟你這樣,是鬧著玩兒地吧?」
「也行。」他一邊說話,一邊一心一意盯著前行的方向:「你要是鬧著玩兒,我也能鬧著玩。不過,這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你婁家家教森嚴,教出來的小姐…」
「你說什麼呢?」她忍不住搶白:「我什麼時候鬧著玩兒了,我那是…」
他回過頭來。
那是什麼?她眼睜睜望著他,一時羅織不到合適的語言。
「被逼的?被誘惑的?還是被我強迫了?」
他吻她的時候,她的手臂不知不覺地繞在他的脖子上;在他的引導下,她開始循循地反應他;他吻她的鼻子,唇在她的下巴上蹭,她不僅沒有躲避,反而輕輕笑了笑;直到他的手從她腰間往上移,她多少懂得一些,才婉言脫身。
她紅了臉,不知道是羞,還是憤,還是惱恨。
車速慢下來,他問:「虹影,你喜不喜歡我?」
她顧左右而言他:「時間來不及了,別慢下來。」
他索性打起方向盤,把車子停在公路與土路交界的地方。
「就問一句,你喜不喜歡我?」
她漲紅了臉,眼睛撲閃地躲避他。
「陳家的人正等著我呢,真的。」她說。
他一點不肯讓步,解開安全帶,車子熄了火,整個人轉過來面對她。
她吐了個字:「不…」
他身子立刻傾斜過來:「你敢昧著良心說不?」
怎麼是昧良心呢?這與良心有什麼關係?他不是皇帝唱多了,真以為自己是皇帝吧?她也是有點子犟脾氣的,臉紅彤彤地,眼睛不往他臉上去:「不喜歡,不喜歡…」
她說一次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