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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迦歪了歪頭,「你好像這是第二次對我說謝謝呢。」
「你記憶真好,第一次是在我們剛進警局不久吧,在那次的案子上,你堅定地站在我這邊,現在也是,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夥伴。」傅流別灼灼地看著葉迦。
葉迦飲下桌上的咖啡和嘆息,「夥伴」的稱呼就像是橫在兩人之間的天塹,葉迦有時想不顧一切跨出有時又怕連僅有的朋友關係也無法維持,百轉千回間他忽然想起施雨澤,如果是他的話可能會更有勇氣吧,可惜……
……
第二天早上,袁金水和白止那邊傳來訊息,在篩查進行到第三個記者資訊時,袁金水照例向對方闡述了洩露案情又無主動認罪行為最嚴重的後果,對面記者不住抖動身體最後招架不住,承認了是他私下把照片賣給了線上一個自媒體。
案情終於告破,這樣一個毫無職業道德的行為,最終造成五條人命的消逝。
警方從這個自媒體開始牽出一系列的撰筆人,私人出版社。而他們最終都會受到相應的制裁。至此期限內,省廳要求的其中一個案子已經順利偵破。
傅流別昨天晚上早早回了家,他要確保自己的精神和體力足已應付今天的任何場面,這一場有些盛大的「演出」是時候畫上休止符了。
他在前一天透過各區警察局分別聯絡上了幾人,要求他們在第二天下午三點整出現在市局配合調查,現在人已基本上已經到齊。
施雨澤是最先來到的,他沒能見到傅流別,表情有些失落,接著他被人帶入一號審訊室,接著受到邀請的人陸陸續續來到警局,被分別指引著進了不同的審訊室。
這次的審訊非常特殊,每個審訊室裡只有一個記錄員,而傅流別此時正在控制室裡,用屋內的揚聲器,同時對四個人進行審訊。
施雨澤的不安越來越重了,這跟他想像中的配合不一樣,他不清楚傅流別到底對事情真相看清到了哪一步,他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說話聲響起了。
「各位下午好,很抱歉以這樣一個有些失禮形式跟大家見面,其實你們每個人都很清楚為什麼會到這裡來,你們都為著同一件事,所以我們警方不得不選擇這樣同時跟大家溝通。」
「時間還有很多,請容我慢慢向大家闡述這個故事」,警局的所有警員都在會議室裡,甚至連市局領導也來了,隨著他低沉悠揚的嗓音,大家也一起進入到傅流別的講述中。
「在江城市有一個非常著名的宗教團夥,這二十年來在其教主董匡建的領導下,他們罔顧法紀、作惡多端不知騙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錢,更不知有多少家庭因此家破人亡。
有的人失去女兒,有的人失去妻子,有的人失去母親,但舜天教更是蒸蒸日上,罪魁禍首仍然逍遙法外。
可能是老天爺開眼,這個壞人終於死了,他死得痛苦萬分,屍體還被冠以最惡毒的詛咒。
警方按照線索一步步追查,我們的嫌疑人越來越多,我一點一點推進案情,但是很快陷入了一個困境,我認為最有嫌疑的人有著堅不可摧的不在場證明,難道我一直以來追查的方向都錯了?我也有過懷疑,不過幸好我堅持了下去。
直到昨天,在機緣巧合之下,我終於明白過來,這次的案件是你們在座四人一次精妙絕倫的配合,感謝你們為我們警方上演了一場非常精彩的演出。
該互相打聲招呼了,施雨澤先生,何田先生,黃康康先生還有汪紹勤先生。」傅流別停住了話頭,似是給大家反應的時間。
雖然關了聲音,但是傅流別透過現場的監控看到,他們四人一片沉寂,這一輩子只為了餘下一件事而活,而這件事已經完成,他們又怎麼會有重新開始的決心呢?
不同於其他犯人,他們甚至連「我明明有不在場證明」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