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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卉安跟著他上了樓,推開門時,正好聽到阮烈哈哈大笑著說:「……那個章老三就是個傻逼。他家重男輕女,爹媽給他生了兩個姐姐,結果他天天在外面自稱獨,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裡有屎……咳,腦子裡有病。」
他旁邊的歐式絲絨沙發上,宋荔晚手中執著一把象牙骨扇端坐在側。
扇子是古董,不過寸許長,象牙儲存極好,同扇面都是一色的雪白,外面綴了一圈蕾絲,看起來精緻絕倫,可握在她瑩白如玉的指尖,卻硬生生將那把漂亮的扇子也比得落了下風,顯出死板僵硬的白來。
此刻,她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同腰背連出一道優雅矜持的弧度,臉上的笑容明艷,桃花似的眸子似睞非睞,眸底波光流灩,心情看起來十分愉快:「是嗎,我倒是隻和他有一面之緣,實在是沒看出來,他竟是這樣一個人。」
「他們京城裡的人,天子腳下,都慣會裝樣。下次你若來了蒲來,我帶你去獵場,幫你抓兩隻小兔子玩玩。」
宋荔晚臉上笑意更濃:「你怎麼覺得,我喜歡兔子?」
是「覺得」,而不是「知道」。
可阮烈沒聽出來區別,面前的這個女人,不但長得美,比他老媽屋子裡掛著的那張聖母像還要漂亮,而且說話也格外動聽,連他這樣一向把女人當作玩具的人,都忍不住有些動心了。
「你們女人,不就是喜歡這種沒什麼獠牙的東西。」他隨口說,「或者我幫你獵一隻狐狸,剝了皮做件圍脖。」
宋荔晚輕輕地笑了起來,視線在他臉上一掃而過:「說不定,我喜歡的東西會讓你大吃一驚呢?」
她笑的時候,眼睛彎成淺淺的月牙,看起來甜蜜動人,可眼底閃動的波光卻又是冷的。
阮烈一時心癢難耐,只覺得離她這樣近,連那幽深似雲的發間淡香都繚繞鼻端,若隱若現。
只是阮烈還沒湊近她,就見宋荔晚側開了身子,含笑對著進來的女人道:「卉安,你來了。」
楚卉安走過來,在兩人中間的沙發上坐下,恰好擋住了阮烈的視線:「等了你好半天,我還以為你臨陣脫逃了呢。」
阮烈有些不悅,皺起了眉,可宋荔晚卻道:「路上偶遇了這位阮先生,和他聊了幾句,不小心就忘了時間。」
「難得見你笑的這麼開心。」楚卉安好奇地看了一眼阮烈,「我還以為你們是老朋友了。」
「我和宋小姐一見如故,說是老朋友也不為過。」阮烈聽她這樣說,心情又好了起來,瀟灑地打個響指,「今天看上的東西,儘管開口,我都包了。」
他口氣極大,今日拍賣會只針對特定人群發出邀請函,各個都是名門望族,拿出來拍賣的,也都價值不菲,況且他說的還不只是一件,而是隻要宋荔晚看中的,他都會拍下贈送給她。
這樣的大手筆,楚卉安一時咂舌,宋荔晚卻仍是淡然的模樣:「我對這些東西,一向不大有興趣,阮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
楚卉安知道宋荔晚的家世不簡單,這樣淡泊名利也屬正常。可阮烈卻沒聽過哪個有名的家族姓宋,以為她只是小門小戶出來的,見宋荔晚這樣不當一回事兒,一時有些意外。
他追人,向來擺出自己的姓氏,就有一大半人撲上來,要麼就再加上金錢攻勢,很少有失手的時刻。
越難追的獵物,反倒要他越發來了興趣:「不喜歡這些?那你喜歡什麼。下週巴黎有幾場高定秀,要一起去看看嗎?」
宋荔晚輕覷他一眼,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已經上鉤了,她剛要開口,卻聽包廂一角立著的阮烈助理低聲說:「……已經到了。」
阮烈眉頭一皺:「知道了。」
大概是他另有客人。
宋荔晚便起身:「既然阮先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