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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有人應和道:「桑大哥您的女兒,就是我們的侄女,我們做叔叔伯伯的,自然要好好愛護她。」
桑茂便笑了起來,又對宋荔晚說:「乖乖,你母親身體不好,今日不能來現場,等過幾日,我領你回去和她見面。不過今日,我還要給你一個驚喜——」
宋荔晚心中猛地一跳,似是有什麼不祥的預感,她卻無法分辨,這究竟來自何處,只好和桑茂道:「爸爸,這是你的壽宴,怎麼還要送我驚喜?」
桑茂卻只拍一拍她的手,慈祥地笑著,引著她向另一側看去。
另一邊,正有人自臺下緩緩行來,手中一束玫瑰,似燃燒的烈焰,美得醉生夢死。
燈光大盛,映在他蒼白清癯面孔之上,勾勒出精心雕琢的弧線,狹長鳳眸昳麗漆黑,內裡卻有翡色光影明滅起伏,一舉一動,自有矜貴雍容,令人望之,如珠玉在側,只覺滿袖生香。
廳內一切的喧譁之聲都遠了,宋荔晚眸中,只剩下他一人,向著自己一步一步走來。
他身量高,立在她面前時,將燈光都熄滅。
宋荔晚幾乎無法呼吸,望著他,琥珀色的瞳孔劇烈地震顫。
他向著她,微微俯身,微笑時,如玉山傾頹,瀉珠碎玉,那高不可攀的冷峻神色,卻都被一抹溫情所取代。
「靳長殊……」宋荔晚艱難地,喃喃說,「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的荔晚。」
那開得正盛的玫瑰遞向了她,似是無法抗拒的宿命,歸入一直渴望逃脫的囚徒身上。
聚光燈熾熱如最盛大的一場夢境,宋荔晚覺得面頰微微發燙,明明不想看他,視線卻無法從他身上移開分寸。
到底,那束玫瑰落入她的掌心,被小心地清理掉了全部的尖刺,只剩下最美好的部分,被他親手,交入她的手中。
他偏冷的嗓音清越低沉,仿若這世間一切,盡在他掌控之中,連帶她一起,都無法逃出他的身側寸步。
「我來找你,兌現你的承諾了。」
同他清冷若玉石撞擊般的聲音一起響起的,是桑茂蒼勁快意的聲音,向著所有在場的人宣佈說:「這位,諸位想必也認識,靳長殊,靳家的掌權人,同小女是從小定下的娃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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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長殊站在臺下,凝視著臺上的宋荔晚。
她在燈影璀璨處,美得如同幻夢,那耀眼的光,將她的肌膚照耀彷彿一抹泡沫,將要在那熱意之下融化了。
「她很美,是嗎?」
一旁傳來女人有些嫉妒的聲音,靳長殊微微側眸,看到桑奪月坐在輪椅上,正憤憤地同樣望向宋荔晚。
往日桑奪月總顯得溫柔大方,是最規矩的大家閨秀,可如今卻滿滿皆是憤懣之色。
靳長殊沒有回應她的話,她似乎也不在意,卻又冷笑一聲:「你們男人,都是有眼無珠,見她美,就一顆心都撲在她身上,可她偏偏瞧不上你。靳長殊,你不肯和我結婚,為了她幾經周折,只為瞭解除婚約。」
「她是怎麼告訴你的?解除婚約就和你在一起?真是笑話!」桑奪月壓低聲音,從齒縫間擠出幾聲笑來,「可你一定沒想到吧,她才是桑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和你的婚約,分明應當落在她的頭上!」
可笑靳長殊一世英名,偏偏被宋荔晚玩弄於股掌之間,男人多麼膚淺,為了美色,便如此失了理智。
桑奪月原本覺得自己可憐,可看看靳長殊,哪怕醒掌天下權,可到底不能得償所願。
活該,真是活該!
若不是場面不合適,桑奪月真想放聲大笑,卻忽然聽得身旁,響起了一聲冷而淡的笑聲。
「你的意思是說,她一直都在騙我?」
桑奪月想也不想,斬釘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