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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靳長殊把他的寶貝妹妹給拐走了。
桑梏有些吃味,卻見宋荔晚似是腰痠,正慢吞吞地在沙發上坐下,忍不住問她:「剛剛你跑哪去了?」
宋荔晚渾身像是拆開揉碎了,又重新組合到了一起,勉強維持住自己的儀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聞言頓了頓,才慢吞吞說:「去……和靳長殊吵了一架。」
「吵架?」
桑梏有些狐疑,眼尖看到宋荔晚頸中,似是透出一道紅痕,只是還沒細看,坐在上首的桑茂便發話說:「你哪來的那麼多話要問。荔晚愛跟靳家那小子去哪都隨她,我也是年輕過的,知道你們年輕人,打情罵俏,反倒感情更深。」
桑梏哈了一聲:「老爺子,您還挺想得開。咱家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寶貝,你就這麼送給靳家人了?」
「你懂個屁!」若不是宋荔晚在,桑茂已經要動手揍桑梏了,勉強忍下火爆脾氣,只和宋荔晚推心置腹道,「乖乖,你不要怨爸爸不聽你的意見,硬要把你和靳長殊配成一對。實在是和你同輩的青年才俊裡面,任誰,能比得過他?別的不說,他不光會做生意,琴棋書畫也樣樣精通。小時候我去靳家,他才那麼大一點的人,就能安安靜靜坐在那裡替我們彈琴,你兩個哥哥那麼大的時候,只會在外面撒尿和稀泥。」
桑梏臉上有些掛不住:「你誇他就誇他,做什麼一定要牽扯我和老二?」
桑茂張口就要罵他,宋荔晚卻想到剛剛,靳長殊隨手按下的琴鍵,一時之間,臉紅得透了,只能含糊地說:「爸爸,我明白您的苦心,只是……您得給我點時間。」
桑茂以為,她是要自己給點時間接受現實,滿口答應下來。
外面,管家忽然來報,靳長殊有事要見宋荔晚。
桑梏不悅道:「都幾點了還來,讓他滾。」
「放屁!」桑茂瞪他一眼,吩咐管家說,「你帶小姐去見他。」
「爸,你還真放心,不怕他這匹狼,把咱們家小羊羔叼走了?」
桑茂實在是被這個兒子煩的不行,一擺手:「你陪著荔晚一起去。」
桑梏這才罷休,一馬當先走在前頭,將宋荔晚護在身後。
外面,靳長殊正站在花壇旁,花圃裡種的,都是國外運來的芍藥,此刻開得正艷,月色下,若一團團燒得極旺的火焰。
靳長殊長身玉立,帶著默然冷意的眉眼,如玉如琢,卻在望見宋荔晚時,浮出一痕溫柔之色。
桑梏在幾步外停下,叮囑宋荔晚說:「他若有什麼無禮的地方,你告訴我,我替你撐腰。」
宋荔晚聞言有些啼笑皆非:「知道啦,當著你的面,他能做什麼?」
安撫完了桑梏,這才上前。
兩人剛剛分開,宋荔晚想不出來,他能有什麼事情,又要這樣特意跑一趟,站在他面前垂著眼睛,不鹹不淡問:「靳先生有什麼事嗎?」
「你有東西忘了。」
宋荔晚卻覺得,他只是託詞:「什麼東西,還累得靳先生特意跑一趟,讓人送來就好。」
他看出她在想什麼,淡淡一哂,漆黑的眸子望著她,似笑非笑說:「倒是不方便被人看到。」
說著,他遞來個袋子,宋荔晚向裡一看,霎時紅了臉。
竟是她腿上套著的一邊吊襪帶。
這是防著長襪脫落,夾在腿上的一樣擺設,可她剛剛急匆匆地穿衣,居然給忘了。
袋子在指間被揉皺了,宋荔晚簡直沒臉看他,只能敷衍道:「多謝靳先生,只是這東西,你滿可以找個地方扔了。」
靳長殊領口的領帶解了,衣釦沒有繫到最上面,解開三顆,露出修長的頸同清雋蒼白的鎖骨,他永遠是驕矜冷貴的,難得有這樣慵懶的一面,嗓音低沉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