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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一下子僵在那裡,不上不下,似是開了一半的桃花,又被突降的雪凍僵了。
靳長殊神情卻越發愉快,看著她緊緊咬著牙關,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的模樣,手腕偏偏向下一沉,修長冰冷的手指,兩道指節都已沒入迷濛雨霧之中。
一聲如同哽咽的聲響,堆在她的喉中,宋荔晚幾乎無法安靜下去,眼尾已經落下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吻住靳長殊的唇,將那如泣如訴的嬌吟聲,都沒入他的口中。
這已經是示弱了。
舌尖沾著淡淡的香,像是玫瑰,偏偏帶點腥甜氣,是最原始荒唐的味道。
花枝同花枝纏在一起,絞得緊了,也顧不上彼此會傷害自己。她吻得太入迷,幾乎整個人都陷入他的懷中,弄得他反倒不得不掐著她的頸子,將她往後拉了拉。
靳長殊笑罵道:「真是個小狐狸,倒要把人磋磨得盡了。」
她淚眼濛濛看著他,神智已經被灼燒得有些不清明,門外,桑梏的腳步聲又轉了回來,大概是沒有找到她,不能向桑茂交差。
宋荔晚小聲地嗚咽著,不敢發出聲音,只能咬著他的肩膀,將布料壓在舌下,可他鉗著她的下頜,逼著她抬起頭來看向自己。
他依舊是衣冠楚楚的模樣,優雅矜貴,唯有指尖沾了濕意,旁的一切,都似高不可攀的雪峰巍峨。
可他說的,偏是那樣羞恥的話。
「不是總說我愛撕你的衣服?這次我不動手,你自己來。」
他的視線繞在她的頸中,一顆顆珍珠做的扣子,將白玉無瑕的肌膚精心得潛藏於內。若是今日,衣裳被他撕壞了,不知道該如何走出去。
宋荔晚無法,只好抬手去解那圓潤光滑的珍珠,指尖卻顫抖得不成樣子,數次從之上滑開,到底咬了咬牙,一顆一顆地剝開了。
無法言說的曼妙風景,盡數展露在他的面前。她是蒙了羞的一樹繁花,似錦如霞,偏在他股掌之間,搖落煙雨。
他眼神一黯,內裡翡□□流,忽而垂首,重重咬了她一口。
難描難繪的微妙不可言說之處一痛,卻又自痛裡,生出酥麻,要人落淚,又要人歡喜無限。
何物比春風,櫻桃一點紅。
腰肢軟得不成樣子,再支撐不住,宋荔晚感覺到,自己向下墜去,背脊馬上就要碰觸到了身後的琴鍵。
桑梏不知走遠了沒有,若是聽到,說不定要進來看個究竟,若是被親人見到她如此不知廉恥的一幕,往後她又如何自處?
他的手虛虛地撐在一旁,宋荔晚只能向著他,求助說:「二爺救我。」
靳長殊故意不言語,手微微一動,就要將她從臂上甩下去,宋荔晚嚇得心都漏跳一拍,死死往他懷中鑽去,卻又將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指間。
他終於反手,握住她的手臂,護住她,又像是禁錮她。
「想讓我救你……」他在她耳畔,柔聲說,「荔晚,叫給我聽。」
雪白的齒深深地嵌入鮮紅的唇瓣之中,宋荔晚忍得太過艱難,只能無助地看著他,祈求他,不要讓她被人發現。
他輕輕地笑了,明知故問:「害怕被聽到?」
宋荔晚只能將頭靠在他頸中,像是隻貓兒似的,琴鍵忽然被按下,琴聲響起,宋荔晚被嚇了一跳,他卻漫不經心地,用那修長的手指,慢慢地彈奏琴鍵。
在這樣的時刻,宋荔晚分辨不出他究竟在彈奏什麼,可那琴聲,已經將別的聲響都遮掩了下去,她終於顫抖著張開了唇,發出嬌媚的吟哦。
而他不再忍耐,鉗住她的腰肢,將她向下一按。
贈她一場荒唐好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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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悠揚,斷續間似是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