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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啊?」原鶯的臉驟然紅了。
這、這算求婚嗎?
他們還沒談多久戀愛呢——甚至,接吻的次數也屈指可數,怎麼這麼快,就到這一步了?
原鶯暈乎乎的。
他說:「只要你願意。」
他講得鄭重其事,於是,原鶯也開始認真地思考——
嘖。
思考什麼。
她才二十一歲呢。
怎麼就需要思考結婚了。
原鶯使勁地擺擺手:「現在講這個也太早了,不要不要。」
這段對話裡,何宴始終沒有看她。
聽見拒絕的回應,他也只是微微斂眸,再沒有其他的表情。
嗯?
原鶯疑惑地眨眨眼。
鍾將清倒是滿意地捋了捋鬍子。
他說:「喝茶。」
原鶯分心打量何宴,沒注意茶杯被重新斟滿,無意識一口,燙哭了。
茶杯叮呤咣啷掉到矮几上,在她的哭聲裡晃兩下。
裡面的水灑了一圈。
「嗚嗚……」
她指著舌頭,控訴地看向鍾將清。
他大笑:「叫你走神!」
「你有沒有人性啊!」原鶯受傷地趴在何宴的肩膀上——真奇怪,他似乎在想什麼——或者說,自從離開廚房,他好像一直都在走神,直到她打翻水杯,才回神,慢半拍抱住她。原鶯好奇地眨眨眼,腫著舌尖,含糊地問:「你怎麼啦?」
「沒事。」他只說。
原鶯:「你以前這個時候都會親我。」
何宴低低地嘆一聲。他沒有照話吻她,僅僅摸了摸她的腦袋。
鍾將清:「得了,要秀恩愛別在我面前。走吧。」
「……好吧,那我們先走了。」原鶯看了何宴一眼,站起身:「過年我來接你哦。」
鍾將清揮揮手。
他們走出單元樓,天已半黑。最後一點餘暉的尾巴,斜斜照在身上,沒有溫度。
原鶯握住何宴的指尖。
以往是熾熱的,現在卻是冰冷的。
她晃了晃他的手:「是不是老鍾和你說什麼了?」
「沒有。」
「何宴,」他什麼都不說。原鶯不高興地嘟起嘴:「你不開心會傳染到我的。」
他嘆一聲。
伸手,把她抱在懷裡。下巴壓在她的頭頂,好像託付了全身的重量——好痛,腦袋要被壓癟了。儘管如此,原鶯還是乖乖讓他抱著。
頭頂傳來低低的振動,她的發梢兒都跟著晃 。
他說:「我只是在想事情。」
原鶯:「想什麼?」
他又不說了。
啊啊啊!!
怎麼老這樣!
原鶯恨不得挑一把電鋸,把他的嘴巴鋸開——什麼秘密,什麼事情,通通都給她抖出來!
她威脅:「你今天不說明白,就不要上床睡覺了!」
何宴:「沙發不夠兩個人擠。」
原鶯:「……」
原鶯使勁搖晃他的肩膀:「這句話是今天不和你睡覺的意思!!」
何宴:「不行。」
原鶯:「那你老實交代。」
他沉吟片刻,到底鬆了眉眼。
「也好。」他說:「我也需要你的一些建議。」
原鶯小雞啄米點頭:「這才對嘛。」
「我最近看了一本書。」他低聲:「裡面,有一個人,被他的親生哥哥推下山,僥倖活了下來。他想要報復——至少,讓他的哥哥獲得應有的懲罰。他找到了辦法,也是陷阱。他要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