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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倆人現在又面對面躺著了,期間,斯佛爾還比較起來了,語氣憤恨中帶著不甘“你憑什麼來的比我晚,還沒我傷的重”。
喬特不甘示弱:“你懂我什麼?你就是一瞬間的事,我整整一宿好嗎,我比你慘多了!”
因為誰更慘爭吵了一會兒,吵累了,終於消停了,他倆都沒回宿舍,在醫務室呆了一整天。
一個因為對寢室有了陰影,一個因為早上的社死。
身體稍微好了點後,在醫務室開始補檢討,連抄帶編整完後天都黑了,教學區打掃任務還沒做,等學生們都放學了沒人後,他倆才慢吞吞拿著掃帚去清理落葉與垃圾,一天下來感覺整個人身體被掏空,簡直是一刻沒停。
誰知道,第二天看到昨晚的打掃區域,甚至比打掃前還凌亂,葉落滿地,還有不知道從哪吹來的垃圾紙屑,特別細碎,黏在土裡掃都掃不掉,有時候還得用手扣,斯佛爾看到後直衝主任辦公室,雖然說不出口別人欺負自己的事,掉面子,還沒處查證,但這垃圾明顯是哪個閒人故意撒的。
“老師,我們昨晚打掃得乾乾淨淨,比我家的地面都乾淨!這明顯有人故意害我們,這碎紙屑多的跟螞蟻似的,故意扔這麼多簡直是素質低下,給我們全校的臉上抹黑啊”。
喬特看斯佛爾說的起勁,連忙跟上:“是啊老師,一定得抓到這個亂丟垃圾的好好懲罰它,等以後畢業了,她丟的不是垃圾,丟的是咱們華普斯附中的臉啊!”
班主任無動於衷,座椅轉了個圈,漏出後面的光腦。
影片回放,樹藤高處,有幾窩鳥雀的家,它們平時就喜歡撿一些碎紙屑回去鋪窩,鳥寶寶更是把碎紙啄的碎的不能再碎,最近風大,影片裡放的,就是微風帶著紙屑從天旋轉而降。
斯佛爾才不相信,大風天天刮,就昨晚正好把人家窩裡的東西都吹出來了?平時咋沒見。
老師聽來聽去,最後把他倆轟出去了,掃個地這麼多事兒,颳風沒見過?認為他倆就是不想值日找藉口,還有別的老師反映,他倆近兩日還犯了其他事,更加認為是叛逆期,口頭警告一番,再沒完沒了可要記過見家長了。
一聽叫家長,斯佛爾和喬特都熄火了,能上這個學校的學生,家裡肯定是對他的未來還有個人有一定的期望和要求,不然就隨便扔個學校自生自滅了,畢竟有的是錢。
所以不管在外面怎麼鬧騰,要是敢讓父母知道,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只得閉嘴。
無奈,哥倆重新拿了工具,清理去了。
白榆趴在五樓的過道上,瞅著下面彎腰撿紙屑的人,看了好一會兒,準備回教室的時候,白子陽和蘇維柯從一邊過來了,看見她後,白子陽搖了搖手,好像在跟她打招呼。
雖然是一家人,但平日裡都是兩看生厭,從來沒有交流的,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白榆斜眼看了一眼,沒有反應,白子陽見她要走,趕緊叫住“哎哎哎,等等”。
白榆頓住腳步,衝他挑眉,沒有說話。
白子陽今天頗為正常,開口道:“你回來也有段時間了,這週末準備和以前的朋友小聚一下,你也一塊來吧”。
朋友?白榆不記得原主以前有朋友,白子陽這個樣子不出預料是想幹點啥,心底一樂,送上門了,本來看在血緣的面子上沒想理他的。
見白榆不說話,生怕她不答應,不出門咋能找到機會,白子陽靈機一動,指著身後,又說:“其實吧,週末是蘇維柯的生日”。
蘇維柯突然被唸到名字,有點不太高興,想反駁的話快到嘴邊,看到白子陽在給他瘋狂使眼色,嘴巴動了動,最終沒說什麼,只冷硬的嗯了一聲,就把頭扭到一邊去了。
白榆好笑的看著:“他好像不太樂意,你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