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金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白榆一走,那股壓力就消失了,斯佛爾衣服已經被汗浸溼,他的幾個朋友圍上來,看著這場景不明所以,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白榆一絲一毫的精神力,所以對於斯佛爾坐在那喘氣相當不理解。
白子陽湊上前去,知曉他這樣白榆脫不了干係,伸手把他拉起,試探道:“你放心,我叫我爸回去教訓她”。
斯佛爾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才不承認被人害成這樣,也沒拒絕過來拉他的手,借力起來後只說凳子質量太差,這麼多人別人可以不理,白傢什麼地位他還是清楚的,但所有事情的起因就因為白家的那個傭人!心裡有氣沒地方撒,只說衣服髒了回宿舍換一下,一瘸一拐的走了。
白子陽看著地上的狼藉,若有所思。
斯佛爾在回宿舍的路上,覺得屁股還是太痛了,沒辦法,先去了趟能力者專用醫務室。
醫生看傷都看樂了,問他:“你坐荊棘上了?”劃痕還有扎痕很多,面積大,又是小傷,所以用不著療愈艙這種東西,學校為了增強他們的意志,所以一般簡單的皮外傷藥物,治療效果雖好,但用起來並不舒服,甚至刺激感很強。
傷口處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斯佛爾臉色漆黑,提起褲子,上裡面躺著去了。
簾子一拉開,沒想到這兒還能碰到熟人,正是喬特。
他躺的平平的,額頭上貼著降溫貼,床頭放著口服藥粒,聽見動靜,睜開眼,見斯佛爾從外面進來了,還以為是來看他的,正好覺得有點餓了,中午受到驚嚇可能消化都變快了,於是說道:“你來的正好,幫我去買...你怎麼躺下了?”
不等他說完,斯佛爾趴倒在旁邊另一張床上,頭埋在枕頭裡悶聲道:“你自己去”。
喬特一臉無語:“大哥,你看看我,我發燒了,我是病人,你都不知道我中午...算了”難以啟齒,又沒有證據,還不知道是誰,丟人,不提了。
斯佛爾聞言,漏出側臉,想起來白榆上課前說的,喬特在睡覺,於是問道:“你中午見白家的那個傭人了?”
喬特無語,他吃完飯回到寢室,門一關他在屋裡發生啥事大家都不知道,被按在水裡欺負了一整個午休時間,昏迷醒來後,光著身子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只覺得渾身發燙,暈暈乎乎來的醫務室。
他說:“憑她是誰,也配我見她?我...你啥意思,你覺得是她把我搞成這個樣子的?”喬特腦子反應過來了,急著求證。
斯佛爾上下打量了一眼,喬特現在看起來整個人比較憔悴,反正比自己難看,嘴唇蒼白,眼球因為長時間充血血絲還沒消散,一副不正常的模樣不像簡單發燒,問他他又不說發生了什麼,結合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於是陰陽怪氣道:“你不說我也能猜出來”。
喬特等半天就等來這麼一句無關緊要的話,氣的抓起床頭的水杯砸了過去,結果正中斯佛爾趴著的屁股,水全都撒在上面,疼的他直抽氣:“你有病吧,手賤得慌?”
兩人心裡都不舒服,一點即著,罵來罵去,醫生被吵的從外面進來了,看到斯佛爾衣服溼了,說這肯定藥性散了,得重新上藥,不顧斯佛爾的掙扎,扒了褲子。
喬特心想,原來你小子也身體有恙,還陰陽他,活該啊。
再次上完藥的斯佛爾身無可戀的趴在那裡不動了,面子裡子都沒了,一腔憤恨直指始作俑者,與喬特一拍即合,非要一雪前恥。
鑑於白榆那摸不到頭腦,抓不到根源的精神力,兩人勉為其難的承認自己辦不到,那就花錢找人辦!
計劃沒有跟其他人講,心中對白子陽也防備起來了,一是怕他覺得不給白家面子,對他家一個傭人下死手,二是先前商量的小打小鬧實在難解心頭之恨,說幹就幹,集資湊錢準備整個狠的。
只是他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