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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大家喜氣洋洋,顧芳一句話,愣是讓所有人止住了聲。
不過人家是元嬰後人,看不上尋常築基也是常理。
顧芳許是也覺出說了喪氣話,不過她是萬萬不會把話收回的。
“師兄,”顧芳依舊雲淡風輕,道:“我去姜家轉轉,師兄自去我橋山派便是。”
說完,裹起她家的兩個年輕後輩,徑直向西南而去。
“若老祖還在……”朱玉樹感嘆。
“老祖在又如何?”朱見羊笑笑,“身處橋山,皆是橋山派附庸。我輩當力爭上游,莫去貪圖那虛無的臉面。”
諸朱家子弟俯首稱是。
“你們來。”朱見羊朝林白和朱玉樹招手,然後邁步往偏殿後堂去。
林白看了眼裴寧,朝她點點頭,然後隨朱玉樹往裡走。
“伯父……”朱玉薔小聲開口,“雲前輩收妙妙為徒,需準備何等規格的典儀?”
朱見羊聞言止住步子,迴轉身子,笑道:“妙妙才多大?無須費那功夫。”
林白也笑,道:“妙妙是玉茂兄的女兒,我亦把她當女兒來看,既不是外人,便不需繁文縟節,奉一杯茶水便可。”
“是。”朱玉薔立即應下,“那我稍作準備。”
林白點點頭,跟著朱見羊走入偏殿後堂。
來到裡間,關上了門,朱見羊、朱玉樹,和林白三人坐下。
“此番顧芳前來,可是為那狐狸精之事?”朱玉樹匆匆開口問。
橋山派的破事兒已經遮掩不住,不少人都聽聞了。尤其是那狐狸結嬰後,更是難以瞞下去了。
朱見羊聞言皺眉,嚴肅道:“在外需稱沉玉前輩,或沉玉仙子。”他頗為鄭重,看向朱玉樹和林白兩個年輕人,一字一句道:“你們萬萬不可學外面的人,說什麼狐狸精之類的話。那是元嬰靈獸,楊家子弟尚且稱其為老祖,我等又豈能不敬?”
“是。”朱玉樹立即應下,又問道:“伯父,顧芳當真為沉玉仙子之事而來?”
“沉玉仙子乃是元嬰之身,顧芳有甚資格去聽聞秘事?”朱見羊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她只是來傳信。我估摸著,許是與沉玉仙子之事有關。”
“既是元嬰秘事,至少也該是金丹奔走,怎讓前輩去呢?”林白好奇問。
“誰知道呢,顧家如今兩元嬰,心氣起來了。”朱見羊苦笑一聲,“許是見我非橋山派之人,又算聽話懂事,能做個跑腿傳話的活計吧。”
“橋山各金丹門派家族,誰不知道咱家與顧家的關係?別人一見你,自知後面是顧家!”朱玉樹拍桌子,“這等涉及元嬰之事偏偏讓我等參與其中,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人在屋簷下,莫說這些了。”朱見羊扶須笑笑,道:“家中年輕一輩,唯你一人築基,當以修行為重。”他竟開始安排事宜,只是還一副輕鬆之色。
朱玉樹沉默不語。
“還有,家裡的老東西們一個賽一個的糊塗,你還得擔起家族重任。”朱見羊撫須,十分認真,“莫讓你那些兄弟姐妹們懈怠。玉環也就這兩年了,你需多多上心。”
“是。”朱玉樹應下。
“還有,”朱見羊顯然是做了打算的,“信義坊中的鳳鳴閣,玉玲一人主管自是夠了,不過她眼窩子淺,只知做生意,不知做人情。”他拿手指點點桌子,叮囑道:“此番讓玉茂過去幫襯著吧。玉茂敦厚,雖不是做生意的料,可總不會得罪人。”
“朱玉玲眼窩子可不淺,她心心念念恢復往日榮光呢!”朱玉樹冷笑。
“你已築基,性情也需收斂收斂,需藏得住事。”朱見羊諄諄教導,“老家主沒幾年了,日後要靠你來當家。”
朱玉樹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