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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傳來錢校長驚詫的聲音:“這照片和字匾怎麼掉下來了?沒傷著你們吧?受傷了沒有?”
“還好及時躲開了。可能是釘子鏽鬆了,才突然掉下來……”尚雲撿起地上的照片和斷裂的木框,九月則拿來掃把清掃玻璃碎片。
“小心,讓我來,沒傷著就好。”
尚雲看著瀟酒酋勁的字型,說道:“只可惜了一好字畫。”
錢校長眉開眼笑道:“這哪什麼好字畫,就我自己隨手塗鴉。學生幫忙裝幀好,便掛在這裡。”
三兩下將破片清掃出去,忙得差不多時,尚雲和九月便提出告辭。
像是送走遠行的兒女,錢校長將自己採摘的蔬果硬塞到尚雲的後備箱中。
車行駛在熱鬧的街頭,兩人都沒再說話,九月偷偷瞧了他一眼,而尚雲也正巧看過來,他們之間的氣氛正在悄悄發生變化。
“你有話要說?”尚雲輕咳一聲,問道。
“沒有,沒有。你好像有話要說?”九月不自在的撇開目光。
“嗯。你上次發的朋友圈那個位置,我想去看看。”尚雲說完,車子便已接近那條熟悉的街道。
九月剎時已經明白,他要去的地方是綠荷軒。“齊大爺和大娘上次還提到你。”
“是吧?那更要去看看他們。”
尚雲嘴角含笑,注視著路況。
九月則望著窗外,噙著一抹笑。他總在不經意間,就讓她感動得一踏糊塗。
工作上他嚴厲而權威,運籌帷幄,生活中他依然是那時的尚雲。終究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冷傲,若有若無距離感。
真正的尚雲,好像回來了。
只是,他的親和力就像虛無飄渺的海市蜃樓,只能遠遠的看著它,不敢眨眼,享受短暫的美豔。
“發什麼呆,到了。”他提醒道。
九月緩緩下車,看了看天邊,在學校時還紅霞滿天,現在竟是青雲密佈。僅隔兩公里,天氣也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要下雨了。”她喃喃道。
“那正好,雨停了再走。”他滿不在乎。
雖然地段較偏,但綠荷軒向來做的是熟人生意,又因為是老字號,深得人心。因此,週末這裡就人滿為患。
涼亭一角還坐著三個人在一邊喝著奶茶,一邊品嚐糯餈點心。
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手腳麻利的收拾著桌上的碟盤、茶盞。
那不正是齊大爺嗎?九月走在尚雲身後,正要叫他。
突然,尚雲回頭豎起食指放在唇邊,示意她別出聲。九月意會,抿嘴一笑點點頭。
尚雲輕輕走到老人身後,伸出手去,快他一步收走茶壺,說道:“齊老闆,來兩份糯餈,四個薄荷餡,四個紅豆餡。”
“今天賣完了,明天再來。”老人邊說邊轉過身來,看到來人後,瞠目結舌。“你,你是……”
“齊大爺!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尚雲看到預期地效果,俊顏逸笑。
“臭小子,你……你還記得老頭子呀!”齊大爺把手上的東西全扔回桌上,猛地抱住尚雲:“齊大爺想死你了,十二年了,你這狠心的傢伙終於曉得回來了!”
“我也一直記掛著你和齊大娘呢,這不就來看你們了嗎?”尚雲握著茶壺的手,伸得遠遠的,怕灑出來。
九月默契地走過去,接過他手上的茶壺就往木屋裡走。“齊大娘呢。”
屋裡傳來一聲應答,看到九月到來,屋裡傳來一聲歡喜的笑。
唧噥了一會,齊大娘跟九月就從屋裡出來。乍一見尚雲,齊大娘眼睛瞪得都圓了。不一會兒,幽靜的“綠荷軒”揚起許久不曾有過的爽朗笑聲。
最後的幾個顧客結完帳,齊大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