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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是什麼不治之症,也有相應的藥物和療程,以組織的醫療水平,不可能會讓琴酒這樣的核心人物一直患有這種影響任務的“血癌”。
到底是哪出現了問題。
被吃空的白色小藥瓶被克莉絲從琴酒口袋裡翻了出來。
克莉絲嗅了嗅,沒有聞到任何藥味,被琴酒吃空之前裡面裝的應該是西藥藥片。
可惜沒有剩下一片兩片,雖然藥物研究不是她的專項,但她拿來研究研究,說不定能得到什麼和藥品相關的資料。
小白瓶被放回原位,趁著床上的兩人都還沒有醒來,克莉絲出了一次暗室,讓諸伏景光避一下嫌。
如果琴酒醒來見到本應被黑麥處理掉的蘇格蘭還活著,並且在她的房子裡當管家,她的馬甲就要掉了。
克莉絲無法解釋自己這個身份為什麼會和酒廠臥底有聯絡,唯一的後果就是被琴酒抓住線索,揭穿她就是布魯奈羅的真相。
長得還算帥氣的木下時躺著的小木床被克莉絲撇到暗室一旁的角落,微弱的黃色燈光照在房間中央的琴酒臉上,白皙的面板泛了黃,看起來沒有那麼病懨懨了。
暗室裡只備了一張小木床,琴酒能有床睡還是先前克莉絲拜託諸伏景光搬來了自己臥室裡的床,只有這種大床才能讓琴酒舒展開四肢,不會造成傷口粘合不利於以後的恢復。
治療時傷口死也不癒合,一會琴酒醒來稍微加大一點幅度的動作也會導致傷口的破裂粘連。
誰會想到堂堂組織的勞模居然有病弱buff疊加在身呢?
克莉絲伸手想把琴酒額前的頭髮撥開,想要仔細看看琴酒那張和凱哲相似的臉。
琴酒會是凱哲嗎?
克莉絲內心的判斷有些動搖了。
以前總是固執地覺得凱哲以前是什麼樣子,現在的樣子也該大差不差,成年後的他應該是一頭鉑金色的頭髮,綠色的眼睛看誰都很溫柔。
可是如果他突然得了白化病,頭髮變得花白,眼睛也變成紅色,經歷了環境的改造不再是那副溫柔的性格,自己還能認出他來嗎?
捫心自問,克莉絲做不到。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心有靈犀,一眼能認出多年不見,長大後和小時相比完全是兩個樣子的人是她曾經最親密的人。
她是黑魔法的傳承人,但她沒有這種神奇到離譜的能力。
外貌可以改變,性格也可以改變……那還怎麼判斷凱哲會是凱哲?
克莉絲十分糾結,琴酒實在是長得太像凱哲了,但除了長相外又無一處是相同的。
況且能被酒廠boss委以重任的琴酒怎麼可能只是個“魚苗”計劃半路殺出來的連真心都無法判斷是否屬於組織的人?
克莉絲發呆,手還沒摸到琴酒頭髮的時候,本應該還在昏迷狀態的琴酒兀然睜開雙眼,抓住了克莉絲不安分的手指,阻止了她繼續撥弄他的頭髮。
“醒了就醒了,抓我手幹什麼,你現在不能亂動,你知不知道,你看看,我又得給你重新包紮傷口。”
克莉絲掙扎了一下,沒有擺脫掉琴酒的手,抬起另一隻手指著琴酒手肘部分的處理過的擦傷,一點微不足道的傷口此時已經開裂了,鮮血溢到繃帶,白色上溢的那一抹紅色異常刺眼。
“你救的我?”
琴酒眼裡閃過一抹詫異,這個女人難道不是演員嗎?
抓住琴酒放鬆的一瞬克莉絲將手抽了出來,五個鮮紅的指印牢牢的焊在她的手腕上,可見方才琴酒感應到危險時抓她的手用了多大的力。
克莉絲翻著白眼揉搓著手腕,意圖讓痕跡快點消失。
“這不是廢話嗎,不是我還能是那個什麼lion救的你嗎?你們之間的稱呼可真奇怪,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