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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微微喘著氣,慢了半步也抬起了槍。
這場戰鬥的強度對琴酒來說只是平常熱身的強度,但今天不一樣,從b組那裡拿來的藥又壓制不住他的病了。
但即使這樣,他也不允許把自己的性命拱手送人。
哪怕是死也要拼盡全力掙扎,去躲過死神對他的逮捕。
克莉絲轉著手指上的黑戒,隨時準備摘下。
琴酒要是真死了,不光她沒人帶著找到凱哲,一直盯著她的那一位也不會輕易放過袖手旁觀的她吧。
日本的總負責人,完成的任務量可不是幾個其他代號成員做的任務量加起來能比的。
兩聲槍響響起,克莉絲拔下了戒指,琴酒的子彈擊中了木下時的手,木下時的子彈擊中了琴酒的胸口。
高大的身影緩緩倒在地上,銀白色的髮絲隨風飄動散亂地蓋住了琴酒的臉,他的那一槍只擊中了木下時的右手。
琴酒分不出兩個完全相同的重影和本體哪個是真哪個是虛幻,他眯緊了眼睛也只能使他們重疊部分。
胳膊就是重疊的那一部分,他打掉了木下時手中的槍,只不過子彈已經先一步從彈道里脫離。
明明受了槍傷,木下時卻笑得很開心。
因為他這一次終於擊中琴酒了。
木下時很自信自己這一槍已經要了琴酒的命,如果連站著不躲的人都擊不中,他就不是動物園的頂級代號成員了。
還有一個小尾巴。
克莉絲抬起頭,散披在身前的銀色的髮絲被風吹得亂舞,被頭髮遮擋的臉全部露了出來,木下時看全了她的長相。
他的眼睛陡然睜大,像是看到了什麼本應該永遠看不見的東西。
“夫人!?”
亂叫什麼,我未婚。
克莉絲額頭浮現三個黑色的井號,好不容易積攢起的氣勢散了一地雞毛。
仔細地端詳後木下時搖了搖頭,左手撿起了地上槍,對準手無縛雞之力的克莉絲。
“你不是她,那你也死吧。”
那個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琴酒一直護著的這個人只是和她有幾分相似罷了。
子彈出膛,克莉絲也和琴酒一樣沒有避開這顆子彈。
笑死,開了外掛的她要是會被這顆小小的子彈擊中,她還是克莉絲·溫爾多德嗎,直接改姓吧。
我就坐在輪椅上,你看是子彈是射中我還是六親不認射中你。
克莉絲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活像個人畜無害的鄰居妹妹。
子彈……拐彎了?
木下時呆滯地看著從自己的子彈在克莉絲腦後轉了一圈回到自己的位置,顛覆他世界觀的這幕讓他後知後覺自己被自己開的槍打到了。
怎麼會這樣?
木下時捂著自己的一側的頭,茫然地倒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為什麼又是這個地方被打中了……
“呀,忘審問了。”
克莉絲訝然地看著倒在地上的木下時,耍酷耍習慣了,忘了她這次不想殺人了。
摘下戒指後需要靜養的傷好得飛快,克莉絲冷不丁的將戒指又戴了回去。
我知道腿你想好,但是你先別好,我還需要你裝病延長假期。
克莉絲捏著好了大半的腿,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先去摸了摸琴酒,很好,她的念力控制沒有失誤,他還活著。
摸到琴酒身上的車鑰匙,克莉絲一手扛著輪椅一手扛著琴酒,踉蹌著將輪椅放在後備箱裡。
輪椅:你坐了我這麼長時間,也該換我坐你了。
隨後開啟後駕駛座將琴酒扶上了車給他繫好安全帶。
只不過近一米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