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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劉飛揚才感覺腦子裡那團亂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捋順了,徹徹底底弄明白了這錯綜複雜的事兒。
聽完母親的一番訴說,他只覺心頭五味雜陳,好似打翻了調味鋪子,各種情緒一股腦兒全湧了上來。
母親坐在那張有些老舊的藤椅上,眉頭緊蹙,眼眶泛紅,平日裡的利落勁兒全沒了,只剩滿心的難過與疲憊。
劉飛揚瞧著,心疼得緊,他快走兩步,蹲在母親身前,握住母親的手,輕輕拍了拍,嘴上說道:“媽,您就別愁啦,把心踏踏實實放回肚子裡,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這事兒啊,還沒糟到收拾不了的地步,我肯定能想出法子來。”他聲音裡帶著股子讓人安心的沉穩勁兒,母親聽了,微微點頭,神色舒緩了些許。
把母親安撫好,劉飛揚轉身回了自己房間,“砰”地一聲關上房門,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下子癱坐在床邊,眼神發直,腦子裡走馬燈似的過著剛剛知曉的那些事。
雖說這一連串的變故,全在意料之外,可一想到從今往後,他和桃花沒了那層血緣的枷鎖,劉飛揚的心就忍不住怦怦直跳。
他嘴角漸漸上揚,露出一抹抑制不住的笑,暗自琢磨著:“這麼多年,我和桃花隔三差五就揪心,敢情是有這麼一出等著呢!這下好了,沒了束縛,我倆的事兒,不就能朝著我夢裡盼的那樣發展了?”
想著想著,他興奮得直接從床邊蹦了起來,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搓著手,嘴裡嘟囔著:“得趕緊告訴桃花這個天大的好訊息,她指不定得多開心。”
劉飛揚在屋裡踱步,越琢磨這突如其來的轉機,心裡那股興奮與激動就越是壓不住,直往嗓子眼兒躥。這些年啊,相思就像條甩不掉的小尾巴,時不時撓他一下,每次面對桃花,那股子尷尬和無奈,都快把他給憋悶壞了。
現在可好,過往那些糟心日子,統統能丟進回收站,一鍵清空咯。他哪還坐得住,瞅見身邊的外套,伸手一撈,胳膊順勢往袖子裡一捅,火急火燎就往門外衝,滿心滿眼就一個念頭:立馬奔到桃花跟前,把攢了好些年的思念一股腦兒全倒出來。
此時的桃花,正窩在單位安排的小公寓裡歇著呢。她穿著件鬆鬆垮垮的居家服,頭髮隨意挽在腦後,剛打算翻兩頁書,冷不丁一陣敲門聲傳進來,把她嚇了一跳。
她趿拉著拖鞋,慢悠悠晃到門口,伸手拉開門。這門剛開了條縫兒,劉飛揚那張興沖沖的臉就猛地懟了過來,桃花驚得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劉飛揚那眼睛跟通了電的燈泡似的,賊亮,二話不說,張開雙臂,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把桃花狠狠摟進了懷裡。
桃花只覺一股大力襲來,整個人撞進一個滾燙又緊實的懷抱,驚得她下意識就想往外推。可劉飛揚跟鐵鉗似的,死死箍著她,嘴裡跟開機關槍似的,噼裡啪啦說道:“桃花,我可太高興啦,你能想象不?咱倆以後能名正言順在一塊兒咯!咱壓根兒就不是兄妹,真的,血緣關係這玩意兒,跟咱倆沒關係嘍!”
桃花聽了這話,腦子瞬間宕機,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懵地杵在那兒,心裡直犯嘀咕:“劉飛揚這是吃錯啥藥啦?滿嘴跑的都是啥火車呀,到底咋回事兒?”她張了張嘴,半天也沒吐出半個字來,就這麼呆呆地被劉飛揚抱著,滿臉的不可思議。
在門口這麼幹站著,來來往往要是有人瞧見,指定得鬧誤會。等劉飛揚那股子狂喜勁兒稍微緩了緩,桃花這才用力拽著他的胳膊,把人拉進屋裡,順手“砰”地關上了門。她歪著頭,眉頭擰成個麻花,滿眼都是不可思議,瞅著劉飛揚急切問道:“你這火急火燎的,到底是咋回事啊?”
劉飛揚被拉得一個踉蹌,站穩後,臉上還是掛著藏不住的興奮,伸手就緊緊抓住桃花的手,那手勁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