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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的神情,不過兩秒鐘就笑出了聲。
“你先說吧。”沈秋白本著自己年紀大,謙讓的精神,在笑聲停止後示意司湛先說。
司湛一改在人前遊刃有餘的做派,此刻倒顯得有些侷促扭捏。
沈秋白忽然預感到了什麼,收斂了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
果然下一秒,司湛變魔術一般將一個藍色絲絨盒子擺在餐桌上,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氣開啟了蓋子。
“沈秋白,我愛你。你願意和我締結婚姻麼?”
他的聲音不大,甚至有些被餐廳的琴聲蓋住。
但沈秋白看著盒子裡兩個泛著溫潤光澤的銀色指環,覺得自己的聽力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好過。
再見
第二天清晨。
司湛獨自從雙人床上醒來。
另一側床鋪平整冰涼。
靠近自己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張銀行卡,壓在自己昨晚求婚用的戒指盒下。
手機上有兩條未讀資訊,是沈秋白髮的。第一條資訊說自己訂了凌晨的機票回國了,讓他不要擔心;第二條資訊說卡里有600萬,密碼是多少多少。
兩條資訊間隔半個多小時,也不知道這半小時,他的沈老師在想些什麼,是否有後悔沒有接受他的求婚?
昨晚開啟戒指盒的剎那,沈秋白的表情實在難以用單一的詞來形容,是驚喜,感動,緊張,無措交織在一起,還有一些司湛看不明白的情緒。
所以直到他開口說話前,司湛都覺得他是願意的。
可沈秋白只是攥緊了兩隻手的手指,放在自己胸前,帶著些許歉意,對他說:“阿湛,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什麼意思?”司湛沉下臉來,他覺得沈秋白是要跟他分手。
在他拿著戒指求婚的這一刻,沈秋白想的是要分手。
“可能這麼說有點矯情,但我其實有些厭倦了,”沈秋白自嘲一笑,“無論是拍戲還是綜藝,我一直在演別人,都快忘了我自己是什麼樣的了,我想做回自己,想去外面走走看看。”
“去外面?你要去找魏凡麼?”
司湛的聲音涼涼的。他捏緊了戒指,銀白色的圓環在他的食指關節上卡出了紅色的印痕。
沈秋白抬頭看向他,伸手將指環從他手中拿下,又給他揉了揉泛紅的地方。兩人的手指相觸,皆是冰涼僵硬,像失溫了一般。
“是,我想加入他們。但……”他動作極快地將戒指重新放進盒子中,與盒子裡另一枚並排而立,一眼也不敢多看就蓋上了蓋子,這才繼續往下說,“我只是因為自己才做的這個決定,與任何人無關,你能明白麼?”
司湛握住了他想縮回去的兩個指節,緩慢地搖了搖頭:“我不明白,沈老師。”
什麼叫做與任何人無關?
如果李懷沒有再次出現,如果沒有網上的那些言論,如果沈秋白從來就沒有魏凡這條退路,那麼此刻他還會如此堅決地同自己說要離開麼?
但他不忍心說這些,不忍心將刺傷沈秋白的利器再一次刺入他的體內。所以司湛只能問他:“沈秋白,你有沒有想過我?”
委屈,落寞,祈求。
這樣的司湛讓沈秋白心底泛起細細密密的疼,喉嚨酸澀難言。
“我想過的。可是,我不年輕了……我也想找到人生的方向,找到我自己想要做的事,能奮鬥終身的事業。”而不是,像一個笑話一般存在著,沒有能與你並肩而立的自信,害怕自己成為別人嘲諷你的汙點。
他想說這些,又覺得說起來都像是藉口。
“你愛我麼?”
司湛沉默許久,眼睛盯著桌上的那方藍色,用氣聲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