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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螢幕上閃爍。
林修月沒接,任由通訊超時結束通話,整理了下思緒,心平氣和開口:“季綢,昨晚的事你不用太往心裡去,大家都是alpha,不會隨便把生理反應和感情混為一談,之後我們還和從前一樣,我會當作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也全都忘掉吧。”
他體貼地開導了看起來在鑽牛角尖的室友。
“我還有點事,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們就在這裡分——”林修月轉向另一側準備離開,低頭看著終端上再次亮起的【人脈2號】,正要接起。
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掛掉了通訊。
林修月愣了下,緊接著,被人從身後抱住。
“當作沒發生過?”凝結著冰碴的聲音反問。
“季、季綢?”
“全忘掉?”
“呃,你怎麼了?”
耳畔的聲音冷得像是要把人封進冰裡。
一根手指描摹著他耳朵的輪廓,季綢壓抑著滿腔怒火:“你生理反應和感情分得很開是吧?”
那不是什麼好語氣,就是傻子都該聽出來他有多生氣了。
況且,林修月再不敏感,也聞得到那股濃郁到嚇人的資訊素。
他吞了吞口水,識時務地小聲道:“也,也沒那麼開”
孟咎從遠處拎著飯出現,看到那邊在大門口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的兩人,舉了舉十來分鐘前季綢發來訊息讓買的午飯,“那啥,你們還吃飯不?”
季綢從林修月肩上抬起頭,理都沒理他,二話不說拽著林修月往身後酒店大門走。
林修月眨了眨眼睛,沒搞清楚情況,倒是孟咎在不遠處同情地對他揮了揮手,做了個口型:“祝你好運。”
走出酒店大門不到五分鐘,林修月在前臺古怪的目光中,又被季綢拖回了房間。
進了門,不待他說話,就被抵在了門上。
“習慣了?不在乎?”對方的臉黑能滴水了。
林修月試探著問:“你易感又犯了?”
季綢也分不清是不是藥又失效了,他不想管了,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做他要瘋。
他用拇指煽情地按揉著他的唇:“alpha不是隨便對人發情的藉口,做過的事也不能隨便忘掉。”
林修月心頭一顫,卻不是很明白他想說什麼。
季綢看起來沒有給他解釋下的意思,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來,與之一同蜂擁而至的,還有濃郁到令人窒息的資訊素。
不知道是不是資訊素濃度太高的關係,他被薰迷糊了,隱約感到自己耳後有些發熱——是寄宿精神體時,會長耳羽的地方。
昨夜學會了要張嘴,現在不用提醒就在對方壓下來的時候下意識張了嘴,緊接著就是一陣黏黏糊糊的交換。
他靠著門板,喘不上氣來似的發軟。
林修月失神地看著忘情投入地親吻他的人,試圖推開對方,被季綢直接抓住手腕,尖銳的犬齒在手腕內側薄薄一層面板啃咬,季綢一邊咬著他的手,一邊抬起眼睛看他,要是發現他臉紅得厲害,就會露出得逞般得意的表情。
試圖抽手,又會被咬住手指不放,懲罰般用兩根蔥白的手指磨著牙。
他鬆開他時,林修月控制不住地滑坐在地上,手背擋著腫得不像話的嘴,點漆黑眸尾端綴著遮不住的胭紅,他有氣無力地說:“你發什麼瘋”
季綢扣住他的手,終於冷靜了,平靜陳述:“你儘管拼命把我對你做過的事都忘了,忘一次,我幫你鞏固一次。”
林修月羞惱閉眼。
難道不是他要劃清界限嗎?
現在又是在幹什麼?
林修月被自己室友的易感期弄得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