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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們要找什麼藉口來推動這件事。”
孟咎冷冷笑道。
“他們太急了,高年級軍校生還好,低年級過去完全就是送死。”
季綢:“由不得他們不急,時間不多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天邊泛起一絲霞光。
那光透著冷調,被牢牢阻擋在窗外,讓人不由感到愈加寒冷。
“如果他們不能在繁殖期到來之前,培育出一個合格的蟲母,用來逼蟲子退潮,守衛住人類最後的居留地,那麼長達百年的黑暗狩獵時代,就要來臨了,沒有人可以倖免。”
孟咎打了個冷顫,對著背光的身影遲疑出聲:“所以我們才要讓人類的基因和蟲族的進行融合,從人類序列,跳轉到蟲族序列,只要能進化成高等蟲族,從人類社會轉變成蟲族社會,那些蟲子視我們為它們的同類領袖,這樣人類就有救了,是嗎?”
他感到一種極大的不安,那是對未來的不確定。
他壓低聲音,反覆確認:“那樣的時代,那樣的社會,一定會比現在更好的對嗎?我們正走在一條無比正確的道路上,哪怕當下不會被世人所認可,歷史也會證明我等所行實為義舉,在未來,將之書寫在人類史的豐碑上,對嗎?”
他看不到季綢的表情,卻可以聽到他的聲音混雜著一些笑意。
他見不到的地方,晨光在那雙漆黑的眼底點燃一簇陰燃的火焰,將倒映在眼中的整個世界焚盡。
“是的,絕對,好極了,我·保·證。”
林修月發現自己出現在了季綢的精神海里。
還是熟悉的荒野,熟悉的小土包。
不同是,那顆咖啡豆發芽了。
這次不是他主動進入的這裡,看來是在他睡著的時候,季綢和他有了肌膚接觸,他才在無意識中跑到了這個地方?
林修月湊近觀察了下那根嫩芽,不解歪頭:“唉,是你把我插在這裡的羽毛當成窩把自己圍起來的嗎?”
很不可思議,他插在這裡的羽毛的狀態改變了,現在正環成一個圈,包圍著中間發芽的種子,缺少了‘遮陽傘’,小指大的葉子蔫巴巴的。
這裡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可種子能做到這種事嗎?
林修月沒遇到過植物系精神體的哨兵,所以不太清楚精神海里的植物有沒有可能做到這麼複雜的事,不過也只能這麼認為了。
“精神海一切都有可能。”他這麼說服了自己。
立馬不贊同地說教起來:“你怎麼能這麼任性呢?要是我一直不來,你不是要被曬乾了嗎?”
他一遍澆水一邊數落著。
想把他的羽毛插回去,結果發現種子上長出了一些捲曲細小的藤,把他的羽毛纏起來了。強拔出來,可能要把才長出的幼苗連根拽出來,只得放棄。
最後不得不在煤球憤怒的嘎嘎叫聲裡,再拔一根插上去。
“這次不許再動我的羽毛了,知道嗎?”他很嚴肅地叮囑。
看著澆了水,重新精神抖擻起來的幼苗,嚮導嘆了口氣。
他本來都準備跑路了,可是他辛辛苦苦養出來的幼苗怎麼辦呢?
要不,再堅持堅持?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正對上撐在枕頭邊看了他不知道多久的人。
“早上好。”林修月咕噥著說,意識還不是很清醒,鼻音很重,聽起來黏黏糊糊的。
季綢俯下身,指尖摩挲著他的臉頰,林修月下意識蹭了蹭,並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季綢忍不住繼續低下身,視線向下,落在他紅腫的嘴唇上,眼睛閃了閃,呢喃:“你應該學會安撫”
你的alpha。
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應該是要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