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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他旁邊,高大的體格在一堆營養不良的小孩間格外突出,“沒咱們什麼事,放心好了。”
但這件事顯然沒有他安慰的這麼輕易。
除了臉上的劃傷,驗傷官還從球仔身上見到許多拳打腳踢的傷,相當駭人。加上隆哥在派出所留有案底,事情麻煩了許多。
球仔還是個小孩,進派出所已經嚇得屁滾尿流,警察例行問話也問不出所以然,球仔哆嗦著要見他們放哥。
警察沒辦法,帶走了雁放,在單向玻璃的另一面看著他們。
球仔穿著長衣長褲,雁放走過去將他的袖子撈起來,看到一長條泛著紅的舊疤。
“你爸又打你了?”
球仔眨巴著眼,眼淚滾了下來,稚嫩的向他哭訴:“他……他又去賭了,讓我拿錢給他,不拿就……就打我,我只好偷煙去賣,我以為……不會被發現,放哥,我錯了。”
得知了事情的原委,雁放被帶出來,警局派了溫柔的女民警,調節小孩的情緒。
雁放最開始決定找個根據地就是這樣的意圖,在破舊的街區長大,他看過太多無可奈何的家庭瑣事,也見過很多小孩在逼迫中誤入歧途。他不是聖人,但還是在盡力為這些事提供一些庇護。
就像“lion”的名字——年輕的雄獅。
“他被他爸打過很多次,有一次在街角的麵館,一個不如意抽出皮帶就打。”雁放懶散地靠在牆上,“警官,你們應該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閉嘴,蹲回去。”年長的警察兇道。
雁放擺了擺手,慢悠悠往自己那個坑位走。
一旁的年輕警察眼圈有些紅,善良道:“可是他這個年紀有些尷尬,十五歲……”
離成年只有三年,但又等同於讓一個孩子回到地獄三年。
“大不了我領養了他唄。”雁放說。
“你?且不說你才24歲,扯進刑事案件的無業遊民,你有什麼收養資格。”年長的民警嗤笑著說:“你還未婚呢吧?”
正此時,一陣很輕的高跟鞋聲從走廊的拐角傳來,聲音不大,但在這亂糟的空間裡格外悅耳。隨後是一片大衣外擺,葉阮目視前方,眼神穩穩落在雁放臉上,彷彿一道降罪的天譴,旁若無人地劈向他。
雁放嘴角抽了一下,欠道:“誰說我未婚,這不,我老婆來了。”
派出所突然有菩薩降臨,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呆住,聽到雁放這句話幾乎背過氣去。
一旁的小弟使勁肘擊炭頭:“放哥什麼時候結婚了?!”
險些被隊友誤傷死在派出所的炭頭:他孃的我怎麼知道!
他看了看葉阮,又看了看雁放,不由感嘆一聲:老大好能耐。
得知了事情原委,派出所也不留閒人,除了球仔和隆哥那邊兩三人,其餘無關人員轟轟烈烈的被放走了。
都是可憐人,派出所打去的那些電話,只有葉阮按吩咐過來接的人。
雖然遲了兩個多小時……
“你怎麼才來啊?”雁放狗皮膏藥一樣黏在他身邊,葉阮的身體還是早上那股花香味道,只不過變得很淡了。
美人一記眼刀示意他閉嘴,給公安人員遞交了相關證件,辦手續的檔口,外邊的天已經染上濃重的靛藍。
坐在派出所的膠質椅子上,葉阮拿著雁放的身份證件看了看,更換時間是四年前。
“為什麼叫雁放?”葉阮突然開口。
正心猿意馬盯著他的雁放愣了一下,結巴道:“……我媽取的。”
二十四年前,繁瑩只是一家五星酒店微不足道的小侍,錯誤的一晚後,她從同事那裡得知醉酒臨幸他的那位大老闆的名號。
半個月後,繁瑩驚喜的發現自己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