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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沉靜猶如一潭水,著眼望不見深淵。雁放不規矩地坐在光溜溜的桌面上,將手中的飛鏢拋起又落下,球仔站在他身旁低著頭,雁放笑意盈盈地問:“你來扔還是我來?”
黃毛腿一抖,幾乎要失聲尖叫出來。球仔儼然是嚇著了,搖了搖頭,臉色很自責:“對不起放哥。”
雁放抬起手,在他頭上揉了揉,衝黃毛眨了一下眼:“別怕兄弟,很快——”
他甚至話都沒說完,在所有人都沒預料到的時刻,那枚飛鏢像一隻離弦的箭般投了出去。
“咚”地一聲,黃毛癱坐在地,胯部溼了一片,飛鏢正中靶心,細看還紮了兩根營養不良的黃色頭髮。
雁放拍了拍手,剛想轉過身跟隆哥說幾句結束語,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警察魚貫而入。
店鋪離街口太遠了,以至於他們根本沒聽到警車的聲音。
場面奇怪的被控制了,臉上帶傷的球仔和癱軟在地的黃毛反而成為警察眼中的受害者,兩夥人很快被帶出,隆哥走在雁放前面,氣的直罵娘。
“他孃的,誰報的警啊!警察同志,我們什麼也沒幹,我可是良民!”
穿過狹長的後巷,街角亂停的腳踏車被一位民警搬開,“誰把車停這!破壞市容。”
雁放本來想承認一句,聽到他後半句話又把嘴閉上了。被塞進人滿為患的警車裡,他最後在想。
操,答應葉阮的事要食言了。
【作者有話說】
小姑娘:家人們誰懂啊!一大早碰上個傻缺帥哥跟我搶共享單車!奪冒昧啊!
銀白色的瑪莎拉蒂c20停在芭蕾舞劇院透明玻璃建築樓前。
葉阮下了車,秋季的風要比冬季殘忍,單薄的絲質襯衫被吹的泛起一層層漣漪。高跟鞋在空蕩的大廳裡響起來,午休結束的舞者們從宿舍方向結伴而來,經過他時掛著天真又羨慕的目光。
他們一同進入電梯裡,天鵝般的女孩們按了3層,那裡是屬於職業舞者的練功室,熱心又羞怯地問他:“姐姐,你去幾層啊?”
“5層。”葉阮回答,看著女孩按亮了5層,他淡淡地說:“謝謝。”
“不用謝。”女孩子們擠作一團,臉頰紅著,下電梯時開始肆無忌憚談論起他的氣質。
5層是劇院外收學生的練功室,以興趣培養為主,一流的老師賺外快的地方,學費也是天價。
悠揚的輕音樂聲從走廊對面的玻璃房傳來,葉阮走過去,窗外大片暗紅色的楓葉,猶如一場盛大的黃昏。
年輕的男孩正在把杆上壓腳背,栗色的頭髮貼在額頭,鼻尖沁著汗,聽到高跟鞋的聲音扭過頭來,揚起一個很乖的笑容。
“小書。”葉阮叫道。
被喚作小書的男孩跑過來,“姐姐!”
葉阮在他額頭使勁敲了一下,敲得紅了一小塊,“跟你說過沒,再這麼叫我……”
“就收拾我。”小書晃著腦袋,一板一眼地講,講完吐了下舌頭。
葉阮懶得跟他計較,“你怎麼又不去吃飯?”
“不餓。”小書低著頭,察覺到他的目光才坦白道:“不想跟她們一起吃飯,她們知道我和章世秋的關係。”
葉阮沒說話,掌心輕輕覆在他的肩上。
小書不叫小書,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被接到福利院的時候,小書的襁褓裡只塞著一本破爛的童話書,《賣火柴的小女孩》。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沒有幫物品潤色的功效,起碼在那個福利院裡是如此,於是他被稱作小書,直到現在。
“章世秋前兩天回來了,喝的大醉,我從他嘴裡套了話,雁商想下一盤大棋,和恆盛的合作很大可能是障眼法。”小書抬起頭,“雁商可能又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