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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
季雲琅笑,捏起他的下巴讓他張嘴,多親了一會兒。
親熱間他脫掉了江晝的上衣,鎖靈鏈就搭垂在裸/露的肩膀上,他手在江晝胸口撫弄,吻他頸上那個銀鏈,在他側頸留下了不少痕跡。
他以前最愛在江晝身上顯眼的地方留下歡好的痕跡,這條銀鏈伴著側頸點點紅痕,無論什麼時候都好看。
他喜歡江晝柔柔弱弱任他擺佈,在他懷裡意亂情迷的模樣,這樣他才安心,才覺得江晝永遠不會離開他。
可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兩條鎖靈鏈的存在。
現在不過是摘掉了手腕上那個,江晝就已經完全不受他擺佈了,甚至還……他眸光稍暗,朝著江晝脖頸,用力咬了下去。
下午他睡醒後不見江晝蹤影,鎖靈鏈也再次沒了氣息,其實他該慌亂生氣,憤怒地出去找江晝,但是這次他卻異常平靜。
或許是因為剛睡著時江晝揉了揉他的腦袋,又或許是面前收拾了一半的廚房和桌臺上放著的,江晝還沒來得及洗的菜。
江晝幹活幹了一半消失無蹤,給了季雲琅一種他只是暫時離開,很快會回來接著幹完活的感覺。
所以他決定這次不跟江晝生氣,等江晝回來也不罵他,他不能一有點風吹草動就對師尊發脾氣,這樣只會把他越推越遠。
他很早就讓琥生訂好了船,他是真的想約江晝去遊湖,想了很多年,他也要在湖心和江晝親熱。
琥生說江晝帶著炭炭出門去了,季雲琅不明白師尊為什麼跟胡夜的小貓這麼熟。
而且他們都是八方域人,都很兇,愛咬人,咬起人來還都很疼,可著一處折磨。
不知道的還以為江晝和胡夜在透過他脖上的這處咬痕聯絡感情,他一口,他一口,他倆就是兩口子,季雲琅只是一個活體的行走的愛情驛站。
後來季雲琅出門亂找,聽到街上有人提到今天的日期,腦海裡霎時閃過五大派那封信裡的時間地點。
他找過去,路上基本已經確定了,江晝肯定在那裡。
果不其然,還沒走近,就見“江晝”和胡夜兩人拉拉扯扯出了酒樓,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去。
季雲琅心裡驚濤駭浪,腦子裡帶著“難道他倆真是兩口子”的疑惑跟蹤過去,然後鬆了口氣。
那個“江晝”離近了看,一眼就是假的。
接著,他就從剛走近的胡夜身上,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帶得周圍空氣都彷彿在“喵喵喵”的炭炭的氣息。
跟炭炭一起住了這麼久,他早就對這隻小貓的氣味特別敏感了。
江晝帶走了炭炭,然後就變成了胡夜。
有些事情一旦起了懷疑的頭,很輕易就能把過往的種種聯絡到一起。
季雲琅站在原地良久,把那些驚訝和憤怒全壓下去,讓另一個比較正向的情緒佔了上風——別的都不重要,幸好,他倆不是兩口子。
其實笨蛋做的很多事都能讓人看出他是個笨蛋,比如江晝給自己取名“胡夜”,又比如胡夜不加掩飾地對他兇,對他好,用自己蹩腳的表達能力和拙劣的演技和他相處,在他面前不停美化師尊的形象。
季雲琅突然覺得自己也是個笨蛋,他明明一直知道,會這樣對他好的只有江晝,會這樣沒心沒肺來騙他的,也只有江晝。
季雲琅越咬他越用力,江晝睡夢中掙了掙,推他,“雲琅,別咬……”
江晝睡著了還會喊他的名字,季雲琅心裡一軟,原本準備繼續咬下去的牙齒放過了他。
他撤開,對著那處淺痕輕吻了吻,然後躺下,攬過江晝的腰,腦袋湊在他耳邊問:“師尊,我要是把鎖靈鏈摘掉,你會……”
他話沒說完,江晝倏然睜眼,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