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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杯子,擺了滿滿一桌,品酒霎時變成了拼酒。
間隙,江晝跟他說,“以後講話,注意語氣。”
季雲琅:“什麼?”
江晝:“注意場合。”
江晝:“注意物件。”
“還有,”江晝喝完最後一杯,把酒杯重重放到桌上,提起刀,拿刀柄輕敲了一下他腦袋,“注意自己的,年紀。”
十四歲都撒不出的嬌,二十四歲就不要胡亂撒。
季雲琅:“哦。”
酒喝完了,船也靠了岸,江晝向窗外看了看,“我送你回家。”
然後他也要回家。
受夠了。
季雲琅不可能看不出那個“江晝”是假的,他就是想借這個來跟前輩親近,為什麼?
師尊一不在就對別的男人這麼熱情,欠收拾。
江晝剛下船時走得很快,腳步平穩,毫無醉態,季雲琅在身後提醒他,“前輩,回我家,你走這麼快,認識路嗎?”
江晝想想也是,腳步放慢,跟他們並排,一回頭,見“江晝”又想往季雲琅身邊湊,冷著臉插到他倆之間。
季雲琅笑,看著他說:“前輩,喝了那麼多都不暈,你千杯不醉?”
江晝:“嗯。”
季雲琅點頭,隨口道:“我師尊酒量就一般,三杯醉十杯倒,所以我平時不找他喝酒,本來今晚呢,是想把他灌醉,多聊一點。你知道我想跟他聊什麼嗎?”
江晝搖頭,“我怎麼,會知道?”
季雲琅不說話了,到了家門口,他跟江晝說,“我到家了。”
江晝點頭,轉身就走。
“……”
季雲琅站在門口,盯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的笑意逐漸消失,等那個身影在拐角處轉了彎,他徹底不笑了,眼底一點點浮上冷意。
這時,感覺胳膊被碰了一下,那個一直孤芳自賞的“江晝”碰了碰他,張嘴要叫他名字,季雲琅面無表情拽住他衣領,一腳踹進家門,對琥生說:“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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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晝剛拐過彎,腦袋就暈得差點撞了牆,還是炭炭及時跳出來托住他。
暈死了。
差點在徒弟面前栽了。
他雖然不至於十杯倒,卻也絕對沒有千杯不醉,季雲琅那滿滿一桌差點沒給他喝死。
他腦子現在什麼也想不了,就想回家睡覺,在黑虎身上趴了一會兒,吹著夜裡的涼風迷迷糊糊換了臉換了衣服,估摸著差不多了,又打起精神,消掉自己身上的酒氣,撈起變回小貓的炭炭,準備回家。
反正季雲琅肯定知道那個“江晝”是假的,他現在只需要找個合適的理由,解釋好自己為什麼一下午不在家,就可以抱著徒弟美美入睡了。
進了家門,他一眼看到被堵著嘴五花大綁捆在樹下的“江晝”和旁邊帶著小蛇看守的琥生。
那個“江晝”一看到他,就驚訝地睜大眼,“嗚嗚嗚”了好幾聲吸引他的注意。
江晝走過去,把炭炭交給琥生,跟他說:“去睡。”
琥生抱住小貓,“可是他會不會逃跑?”
“沒事,”江晝指尖飛出靈光,又給他加了層鎖,“跑不了。”
琥生點頭,打著哈欠回去睡了。
江晝拿下這個人嘴裡的布條,問:“想說什麼?”
“江晝”大喘氣,開口第一句:“我去他爹的!”
江晝:“……”
“江晝”看向他,神情激動:“同行吧兄弟?他們給你多少啊?有你了為啥還找我?哎呦我去,這一晚上真夠難熬的,不是我說,這行真不好乾,客人一個賽一個的有病,不說了不說了,你趕緊把我放了,咱們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