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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一路向下，就像駛向深淵的列車。
感覺電梯下降了十幾層樓的高度，這才遠遠看到了地面。
而這時，空中迴盪起一個軟體合成音：
【授權完成，歡迎，宋昭美】
【正在開始許可權遷移】
“這是什麼聲音？”
V看向四周，但這裡沒有光源，只有零星的紅色警示燈泡，要不是兩人的義眼都有夜視功能，可以說在這裡是寸步難行。
強尼的身影此時忽然出現。
“V……我覺得不對勁……百靈鳥連著你的RELIc，她想把我趕出去！”
“什麼情況？”V看向李由。
李由猜測道：
“可能是宋昭美想要接管整個小北斗基地的伺服器和子網。”
“有辦法插手嗎？利奧？阻止她。”
李由搖了搖頭：
“不行，就算是黑牆，也得符合規律，我連它的伺服器在哪都不知道，沒辦法入侵系統。”
“那你平時瞪人家一眼就把人家的腦袋燒掉了是怎麼做到的？那不也是憑空？”
“那可不是，一般外面的都是開放子網或者公共頻道，我先黑掉所處地方的局域子網，然後透過子網找到了連在子網裡的敵人，再燒掉他的腦子，可不是憑空瞪一眼就行的。而小北斗這種秘密設施，必定都是封閉子網，我得找到伺服器才行。”
V看著強尼的身影開始像訊號不好一樣出現斷斷續續的閃爍：
“強尼，你還好嗎？”
強尼的身影閃爍的愈發強烈，似乎馬上就要消失了。
“V，聽著，我覺得這裡不只有百靈鳥！還有別的東西！”
強尼看向李由：
“利奧！保護好她，我……”
V眼中出現一陣黑紅色的破圖，然後強尼的身影消失不見。
等到電梯落到地面，兩人走下電梯，那個電子合成音又一次響起：
【遷移完成，許可權狀態：全域性】
“這是……她接管了這裡？”
李由點了點頭：
“看樣子是的。”
此時，百靈鳥的聲音又出現了：
“沒有李德……沒有銀手……這裡只有……你一個人。”
V不以為然：
“還有利奧。呵，這宋昭美，腦子真是糊塗了。”
“不……V，她說的沒錯，這裡……只有你一個……人類。”
“操，我忘了這茬了……不過……百靈鳥不是人類嗎？”
李由點上一根菸，思索著：
“我好像……知道百靈鳥到底要幹什麼了，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就憑她剛剛說的那句話？”
“是啊……她沒把自己當人類，只有兩種可能。”
李由吐了口煙氣，繼續道：
“一種是她已經被AI佔據了身體，還有一種……”
沒等李由說完，V停下腳步，把食指放在嘴唇上：
“噓……”
走廊的牆壁都是玻璃作為牆面，這讓兩人可以從走廊裡可以直接看到房間內的情況，但此時房間內空無一人，而V還是透過玻璃緊緊盯著房間內。
李由心念一動，意識體出現在V身邊，這才看到了V眼中看到的東西。
此時房間內，百靈鳥正在和漢森說著話。
【誰他嗎讓你用導彈炸飛機的！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還差點害死邁爾斯！你個王八蛋！徹頭徹尾的騙子！”】
百靈鳥正對著漢森破口大罵。
“百靈鳥？這是……？”
V看著房間裡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