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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室內，李由指了指外面的牌子：
“喏，V，小北斗。這裡果然是小北斗基地。”
李由話音剛落，指揮室內所有的螢幕都開始閃爍著雪花，緊接著百靈鳥的臉在螢幕中出現。
“看來……你還是什麼都不明白！”
百靈鳥的聲音斷斷續續，聽起來很虛弱。
V看著螢幕：
“宋昭美！你在哪？”
螢幕中的百靈鳥沒有回答V的問題，自顧自地說道：
“你永遠不會懂，一層一層地失去自我，是一種什麼感覺，所以……你背叛了我！你想把我…抹殺掉！”
V雙手撐在裝置上，盯著螢幕裡的百靈鳥：
“所有的麻煩都是你造成的，你才是罪魁禍首！你反而怪我！”
李由聞言皺著眉思考著。
百靈鳥的聲音帶著鄙夷：
“李德也會……用這個藉口……因為方便。”
李由拉住V，輕聲道：“先別激動，V。”
然後看向螢幕：
“所以，你現在到底是宋昭美，還是牆外的AI？”
螢幕裡的百靈鳥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用麻木機械的聲音說道：
“是我，還是它，沒有區別……我知道你，利奧，你一直在壞我的事！”
說罷，一道黑牆脈衝在李由頭頂閃爍，但轉瞬即逝。
看到黑牆脈衝居然無效，螢幕一下子暗了下來，百靈鳥斷開了連結。
百靈鳥居然試圖利用黑牆脈衝燒死自己，李由也是笑了笑，打算順著螢幕上的連結找到對方。
剛打算把資料線插到裝置上，螢幕再一次亮起。
螢幕中出現的人著實讓李由萬萬沒想到。
雙子的臉居然出現在螢幕裡！
當時自己可是非常確定雙子死在了自己手裡。
螢幕中的雙子咬牙切齒：
“一而再、再而三！我絕不會放過你！就像你也不會放過我一樣！”
李由緊皺眉頭：
“雙子……你沒死！”
“哈哈哈哈哈！”螢幕中的雙子癲狂大笑。
“我死了！但誰告訴你雙子是一個人了！
當初，我進入了一個懷著孕的女人身體中，然後……她生了個雙胞胎，隨著雙胞胎的降生，我的本體也被分在兩個身體和靈魂中，”
“你殺了另一半的我，如果……如果我沒有被分開，你以為就憑你……操！”
雙子狠狠砸了一下面前的螢幕，然後李由這邊的螢幕在一片火花中失去了畫面，但雙子的聲音依然傳了出來：
“來吧，來下面找我！這次你在劫難逃！千萬不要丟下他們逃跑啊……你這個背叛我們的……叛徒！”
這是V第一次正面見到顛覆者，或者說永生者。
此時V一頭霧水，看著李由：
“他到底是誰，跟之前與你打鬥的是同一個人嗎？為什麼他跟百靈鳥在一起？”
李由揉了揉眉心，拿出煙盒給兩人點上煙，然後簡單地跟V講了什麼是永生者和顛覆者。
空曠的地下空間內，此時安靜的可怕，只有菸草燃燒的噼啪聲。
“AI……黑牆……你的意思是說，百靈鳥也是被AI利用的棋子？”
“沒錯，而且……你也是，RELIc……”
李由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告訴V這件事，如今既然聊到這了……
但V此時打斷了李由。
“利奧……我知道RELIc肯定有問題，我問你，它跟百靈鳥這攤子事有關嗎？”
李由搖了搖頭。
“關係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