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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壓著火,後來忍無可忍把朋友一把推開,那個朋友直接摔在了馬路牙上,磕著背了,半天沒起來,呲牙咧嘴罵他不識好人心。
因為這事兒,後來他跟那個朋友就不怎麼來往了,這些年也沒見過幾次。
第二張燈光昏暗的包廂,打扮精緻又妖嬈的男孩兒坐在他腿上給他點菸,那邊晚上鬧得很大。
他好不容易答應參加章君昊攢的局,屋子裡一堆人,都是有身份的主兒,自然也安排了不少陪客,還有的人是自己聞著味兒,透過會所渠道過來的,那個男孩兒就是其中之一。
當時包廂裡所有人身邊都有個伴兒,就淮煙身邊空著,那個男孩兒那晚的目標就是他,託了不少關係才混進去,一開始並沒坐淮煙腿上,只是挨著他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給他倒酒,有意無意說些帶著明顯暗示性的話。
淮煙自己抽菸,沒回應,甚至有些走神兒,除了一開始那兩句,後來不記得男孩兒到底都說了些什麼。
他很討厭那個男孩兒身上的香水跟妝,那又讓他想起了祝城淵。
祝城淵明明跟他用的是一樣的沐浴露,但他身上不會沾太多味道,有過灰塵味,酒味,出汗,冷的熱的,去監測站考察或者值班回來,還會帶著一身潮濕冰冷的暗河水味,夾雜著淡淡的水草腥。
祝城淵總怕自己在外面跑來跑去,身上的味道難聞,所以每次一回家,都會在門外就把外套脫掉,進門的第一件事是先上樓回房洗個澡。
就像剛剛向默的反應一樣,外套上都是灰跟血,會想到先上樓洗澡。
他還有個習慣,洗澡不關門,不拿換洗衣服,非要他幫忙,讓他進去送睡衣或者睡袍,結果可想而知,他會被祝城淵一起拉到水流下,讓他幫忙搓背,搓著搓著就一發不可收拾。
新睡衣濕了,他也濕了,兩個濕漉漉的人最後再把床折騰濕。
想起以前的事,淮煙忍不住扭頭望了眼浴室,再一低頭,手裡的照片又把他拉到包廂。
他抽完一根煙,手指一彈,直接把還帶著火星子的菸頭扔進了男孩兒剛給他倒的那杯酒裡,因為他看見男孩兒往他酒杯裡放了東西。
膽子不小,找死。
男孩兒看著落了菸頭的酒杯,心裡咯噔一下,為了彌補跟討好他,竟然把飄著菸灰的酒仰頭一口乾了。
他見淮煙沒反應,又往嘴裡塞了根煙,屁股一抬,直接大著膽子坐在了他大腿上,掏出打火機,雙眼含波看著他,準備再給他點菸。
那小男孩兒最後怎麼樣了?淮煙閉著眼想了想。
本來看他自己喝了那杯有問題的酒,不打算再追究他,結果他還上趕著。
那一刻淮煙只覺得很噁心,男孩兒直接被他掐住脖子,臉朝下摁在了酒桌上,勁爆的音樂鼓點聲裡噼裡啪啦一陣亂響,有人後退驚呼,有人嚇得尖叫,男孩兒哭著喊著求饒,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說著淮少我再也不敢了,求他放手。
男孩兒掙扎中碰碎了酒杯,那張他最引以為傲的臉蛋兒差點兒毀容,最後有人上來勸,淮煙才鬆手,男孩兒捂著臉哭著跑出了包廂。
章君昊攢的局,來了這麼個玩意兒,跟淮煙道了好幾天的歉,再後來淮煙就不再參加外面的局,哪怕想喝酒了,就把自己關在家裡喝,只有安諾在。
至於第三張,從他房子裡離開的男人,這個淮煙印象還挺深的,畢竟才剛發生不久。
有了前面的事,身邊的人後面兩年再沒想過給淮煙介紹別的人,但是時間一長,以前的不愉快也都忘得差不多了,身邊的朋友心思又開始活絡了。
齊燁梁那個一根筋的人給他找的男人,也是第一個真的爬上他床的人,半夜被他踹下床。
淮煙很少會真動刀子,那天晚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