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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互相對視一眼,又看看向默,點點頭齊聲說了句「明白」,又齊齊轉身出了門,繼續守著。
「你肩膀上扛的是什麼?」
向默把死沉的麻袋放在地上,特意避開了鋪了地毯的地方,解開麻袋,把裡面的男人拖出來,把晚上男人找他想要合作的事跟淮煙說了一遍。
但他沒全說,只說那人想讓他站出來承認自己是祝城淵,指認淮正卿,然後他們承諾給他恢復身份跟職位。
至於男人給他的那些淮煙跟其他男人的照片,向默沒說,照片到現在還揣在他口袋裡呢,他還沒想好怎麼處理。
麻袋裡的人還沒醒呢,淮煙讓安諾又給他全身上下都掃描了一遍,確定男人身上沒有危險品跟定位器,把人關進了地下室,讓安諾把他身上的傷處理好,不能讓他死了,醒了之後再審問。
向默往門口瞟了眼:「門口那些人是?」
「我爸安排的,怕有人對我不利。」
向默想起男人想要跟他合作,然後一起對付淮正卿跟淮煙,冷意上頭,喃喃一句:「是要小心一點,我之後每天晚上都回來睡。」
淮煙沒反對,他其實也不想向默一個人在外面。
向默衣服上沾了不少灰跟血,上樓想先洗了洗,胸口還有固定帶,淮煙給他前後都貼好防水膜。
向默直接當著淮煙的面脫了衣服,轉身就進了浴室,洗澡的時候也沒關浴室門。
一個不怕看,一個也想看,淮煙在床邊看不見,直接走到浴室門口,倚著門框,隔著白色的水氣。
祝城淵的身體一直都讓淮煙很著迷,那不僅僅是最直接的視覺上的衝擊跟欣賞,他們以前在床上總喜歡開著燈,看著彼此的眼睛慢慢變紅的過程,還有從髮絲滴落的汗珠,順著脖子跟胸口往下滑出蜿蜒的曲線跟灼熱。
隔著水霧,向默身上模模糊糊的肌肉線條跟輪廓依舊帶著會噴張的力量感,而且淮煙很快發現向默今晚不太一樣,但他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太一樣。
「沐浴露空了。」向默關了花灑,頭髮上頂著一腦袋的泡沫,搖了搖手裡沐浴露的空瓶子。
他也不講究,不等淮煙讓安諾送新的沐浴露上來,直接用洗髮水往身上抹:「沒事兒,我就用這個就行,這個也很香,跟你身上是一個味兒的。」
淮煙眼尾挑了挑,含著幾分挑逗:「我身上是什麼味兒的?」
向默沖乾淨頭頂跟身上的泡沫,抹了把臉上的水說:「很像剛開了幾朵花的青草地,帶點兒雨後很獨特又清新的草木香,反正吧,就是很好聞。」
靠著門框的淮煙聽笑了:「你知道嗎?祝城淵以前也這麼形容過,就連用詞幾乎都一模一樣。」
「我還記得味道。」向默說。
「你今晚不太一樣,」淮煙換了個姿勢,不再靠著門框,站直了身體,「你今晚,很像祝城淵。」
花灑下的水流還在往下淌,向默轉了身,隔著水霧看著淮煙:「我就是祝城淵。」
淮煙趁機追問:「那你能跟我說說,你現在為什麼壓著火嗎?」
向默被淮煙這句話直接問愣了,因為他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在壓著火,他沒有火,而且,哪來的火?
向默不再看淮煙,繼續沖水:「我沒壓著火,哪來的火啊?沒有火……」
看他不想說,淮煙也不再繼續問。
向默快洗完了,他沒拿換洗的睡衣,淮煙去衣帽間給他找了一套新的睡衣,出來時眼睛無意間掃在向默剛剛脫在沙發上的褲子上。
他那條迷彩褲上沾了很多灰,還有一些不明顯的血跡,淮煙的視線最後落在褲子口袋裡掉出來的那幾張照片上。
那照片裡有他,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每張都不一樣,很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