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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鎮望著面前脖子一梗,一臉視死如歸表情的二人,不由得有些焦躁。陸見的急迫心情,他感同身受,但現在煙兒下落不明,這二人顯然是知情人,卻知情不報,有意遷延,偏偏現在情勢急迫,並沒有給己方留下多少時間。
孫鎮還在抱著胳膊思索,要如何撬開這二人的嘴,一旁的褚英卻已看不下去,他上前伸手揪過一人脖領子,怒喝道:“不說是吧?好,好。既然打算不說,就咬死了,看看阿爺怎麼整治你們!”
孫鎮心頭一驚,褚英不僅鬼點子多,拷問也的確是他的長處。眼看他這陣仗,儼然便已打算出手拷問這二人了。
果然不出孫鎮所料,褚英一腳將面前之人踹倒,隨後去廂房的書桌上隨手拿過一本書,翻開之後,便粗暴地撕下幾張書頁,將殘本扔在一旁,便向著那人面部按上一張書頁,又取出腰間裝著酒的水囊,含了一口酒,用力噴在書頁上。
書頁沾了酒,便立時緊緊地貼在那人面部,褚英動作嫻熟地又向那人面部敷上第二張書頁,又含一口酒,對著書頁噴去。如此反覆敷了三張書頁,俱是緊緊貼在那人面部。
褚英所用這種拷問方法,俗稱“貼加官”。在軍中時,通常被用作拷問戰俘。雖然知曉此法的人不少,但能熟練使用的,卻是寥寥無幾。而褚英便是精通此法的高手。
隨著三張書頁緊緊貼在面部,那人逐漸開始呼吸困難。雖然他仍想苦撐,但三張不透氣的書頁,卻將他的口鼻牢牢包覆,竟半點進不得氣。苦撐的念頭也隨著生理上的不適瞬間煙消雲散,那人扭動身體,胡亂蹬腿,卻始終無法逃出褚英的鉗制。
一旁另一人看著面前的這番景象,早已嚇得面無人色。身為孫正陽的心腹,他們平日裡也就幹些欺行霸市,強買強賣的勾當,又哪有機會面對孫鎮、褚英這等狠手?眼見同伴氣息微弱,卻仍在奮力掙扎,他便已嚇得雙腿打抖,只是礙於心理,自己強撐著罷了。
“你是招也不招?若要招,就點點頭。”褚英此時語氣雖然平和,但聽在二人耳中,卻與追魂索命無異。
話音未落,褚英便看到那人連連點頭,遂俯身下去,伸手將覆在其面部的三張書頁一同揭了下來。束縛解除,那人立時如同絕處逢生,大張口鼻,貪婪地呼吸著,約莫十幾息工夫之後,方才緩和過來。
緩過來的那人看著面上帶笑,手拿書頁與水囊的褚英,面色糾結扭曲,完全不復方才那副寧死不屈的模樣。人總要在受到整治之後才能認清情勢,他也一樣。
見那人仍然有些躊躇著,不曾開口,褚英便笑著問道:“你姓甚名誰?家住哪裡?”
褚英明瞭,拷問的奧義,便是有緩有急。用刑宜急,但攻破拷問物件的心理防線,卻忌急用緩。許多被拷問的物件,出於對主子的忠誠,或是面子緣故,並不會輕易地吐口,而對待這種人,就需要講一些技巧,透過詢問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再逐步深入。
“我名吳彥博,家在孝昌。”聽到褚英問起無關問題,那人幾乎沒有遲疑便做了回答。
“你既為孫正陽心腹,那他平素待你們如何?”褚英又問道。這幾個拷問的問題,方才他還未貼加官時,便已經想好。此時自然是手到拈來,一步步地展開對吳彥博的心理進攻。
“尚可,較之在家種地,倒是強上不少。”吳彥博也沒有什麼隱瞞,便出言回答,顯然對於孫正陽給予他們的待遇,他尚感滿意。
“在這個破莊子裡住著,平素還淨讓你們幹些髒活累活,或許有機會的時候,我等該帶你們去看看,那孫正陽如何在城中花天酒地。”褚英聽聞吳彥博的回答,卻不由得有些氣憤。孫正陽平素花天酒地,在他們這些眼線那裡早已不是秘密。
吳彥博聞言,沉默稍許,又道:“若不是他將我等帶出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