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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關上陽臺的門,背靠在欄杆另一邊,問道,「為什麼睡不著,有心事?」
吳樂樂苦笑,「哥,你明知故問。」
南弋搖了搖右手食指,「我不清楚你是新歡難搞還是舊愛難忘?」
吳樂樂癟了癟嘴,「南哥,你就別笑我了,我知道我沒出息。」
南弋翻身,雙手搭在欄杆上,和吳樂樂一起遙望對面居民區裡星星點點的光亮,他說,「什麼有出息沒出息的,那些評價沒什麼意義,你只需要對自己負責,自己心裡舒服過得去就行。」
吳樂樂沉默片刻,「可我怎麼就是過不去?」
「新認識的朋友沒有進展?」
吳樂樂嘆了口氣,「我就夠幼稚夠不靠譜的了,他比我小,剛開始挺新鮮,沒兩天就嘮不到一起去了。」
南弋笑了,「買賣不成仁義在,你就當多交個朋友,別要求太多。本來碰到三觀一致處得來又互相欣賞的人就是一件機率很低的事,你太心急了。」
吳樂樂愈發喪氣,「南哥,我覺得我可能這輩子都跨不過陳旭這道坎了,怎麼辦?」
南弋側首,拍了拍吳樂樂的肩膀,「你才多大就預言一輩子的事,會過去的。」
吳樂樂迷茫,「會嗎?」
「會的,」南弋肯定,「我在二十多歲的時候比你執著,比你眼瞎,比你猶豫不決,不也該忘的就忘了。」
吳樂樂也側過頭來,「哥,你也撞過南牆?看不出來。你多灑脫啊,我覺得你是那種說抽身就抽身,不給渣男一點兒回頭機會的。」
南弋樂不可支,「可得了吧,前兩天是誰怕我吃回頭草來著?」
吳樂樂哂笑,「不是咱們不夠堅定,是渣男臉皮太厚。」
南弋眉心跳了跳,多問了一句,「陳醫生求複合了?」
吳樂樂吸了吸鼻子,「不算是吧,他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型別怎麼可能主動求我。他向來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他說讓我別鬧了,差不多了就搬回去。」吳樂樂說著說著自己都禁不住笑出聲,「哥,你說這算什麼事兒啊。他跟沒事兒人似的,發了好幾百字小作文把我訓了一頓,說我小肚雞腸不理解他,說我敗壞人家女孩子的名聲。」
南弋皺眉,「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吳樂樂沉沉地吐出一口濁氣,「我在他夜班辦公室門外偷看到過他們兩個接吻……是女孩主動的,但陳旭也沒怎麼拒絕。我沒好意思說那麼明白,反而給他倒打一耙的理由。」吳樂樂無奈地自嘲,「哥,你看,我就是這麼沒救,明知道他是個濫人,還是會放不下。人家給我發個資訊,我就徹夜難眠,真是夠賤的。」
南弋一時不知如何安慰好,畢竟按這個說法,他做過更賤的事。南弋想了想,「也不用太強迫自己,放下也好想明白也罷,總要一個過程。人也不是機器,沒有刪除鍵。」
「嗯,」吳樂樂深呼吸,「哥,跟你聊兩句我就覺得敞亮點兒了。自從跟他在一起,他不喜歡我的朋友,我跟自己的交際圈子全斷了聯絡,現在想找個說話的人也沒有。要不是遇到你,我估計得憋死。」
南弋揉了一把吳樂樂頭頂被風吹起來的一撮呆毛,「那你有事就找我,別自己大半夜的吹風。」
吳樂樂低頭,「我哪好意思總煩你,你工作本來就夠忙的了,私人時間不得忙活點兒自己的事兒啊?」他撞了撞南弋的肩膀,「哥,你是獅子座吧?最近紅鸞星動,弄不好該脫單了。」
南弋莫名其妙,「你能不能研究點兒靠譜的。」
「靠譜啊,星座很靠譜的,我跟陳旭一個處女一個射手,根本不合適,以前我還不信邪,現在應驗了。哥,你得找射手、白羊或者水平座的。」
南弋不以為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