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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還會覺得後悔和後怕,然而當時小魚沒刀沒槍,就算有也帶不進去,趁著生日能點蠟燭,不怪這對師徒倆想到了一處去。
而要說火這東西,燒起來一視同仁,若不是有豁出去性命或者不怕被燒殘的勇氣,誰都不會輕易去碰它的。
事實上魚年的左腿能恢復成現在這樣,離不開他自己努力堅持日復一日地做康復,他一直忍耐穿著壓力褲,起初每一次彎曲都充滿了疼痛,到現在能和以前一樣跑一樣跳,都離不開魚年自己的毅力。但若仔細想來,這恐怕和他從小就接受非人的訓練也有關係。關於蹺功的練習沈玉又翻了好幾個科普帖,已經知道這門功夫練就的難度和痛苦,那可比左腿的康復要艱苦困難得多,也更考驗毅力和耐力。
“師父真的是厲害!”魚年最主要還是想說師父的本事:“其實師父也覺得有些苦練的功夫日後會逐漸沒落,畢竟時代不同了,以往那樣艱苦的訓練未必需要,願意去做的人只會越來越少人,而戲劇上有太多考驗‘功夫’的技巧都需要苦練,一旦失傳,那麼那出戏也會走向衰亡,師父說戲曲雖然在以前是下九流的行當,戲子們也被人瞧不起,但是新時代的到來卻讓戲曲成為文化遺產,他如今有這個條件,我們這麼多孩子又都是現成的,能教一個是一個,雖然不知道我們的命運會如何,可是我們的年紀總歸比他小,未來總是比他有更多的可能性。”
“這麼看來,你的師父顯然也是希望你們能逃出去的。”沈玉不禁道。
“是啊,現在想來,師父想必是選了我作為主謀了。”魚年也道。
“什麼主謀。”沈玉輕拍魚年,不贊同地道:“你這是‘天降大任於斯人也’。”
“玉哥哥你又來了!”這是獨屬於他的玉式偏心眼,魚年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個翻身趴到了沈玉的身上。
沈玉兩手將人圈了起來,手臂正貼合了魚年的腰線,迎上魚年樂不可支的笑臉,心中微動,手已不自禁抬起撫上魚年的後腦,將他的腦袋輕輕壓向自己,吻上魚年的唇。
兩人雙唇才一相接,就好似起了化學反應,香甜的感覺瞬間湧入唇舌,混混沌沌中,魚年想了起來,哦,原來是他們剛剛換了甜橙味的牙膏。
勾勾纏纏不知吻了多久,兩人才分開。
魚年將腦袋靠在沈玉胸口,靜靜聽著沈玉心跳的聲音,一邊平復自己的呼吸。
過了好半晌,魚年才出聲道:“不知道傅老先生的遺囑裡寫了什麼,非要我去聽,玉哥哥,你說會不會和師父有關?”
傅紀和他僅有的一次交集早在十年之前,如今突如其來的這一出令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因此除了和他那位神秘到死都不肯透露自己身份的師父可能有關之外,魚年覺得實在沒有別的理由了。
“去了不就知道了,現在你就算想破頭都想不出來。”沈玉揉了揉魚年的腦袋說。
“也是。”魚年很聽話,說不想便不想了,他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瞧著沈玉,想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再和他的玉哥哥交換一個纏纏綿綿的吻咧。
◇ ep44 天降大“禮”
這是個雨天。
入冬後的雨水淅淅瀝瀝,綿長卻不肯停歇,空氣中泛著一絲冷意。
這天便是魚年前往傅家大院與傅家人一起聽遺囑的日子。
沈玉自然陪同,兩人皆是一身黑衣,看上去莊重而肅穆,就是站在一起的時候,有一種壓迫感。
魚年比沈玉多披了一件呢大衣,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先去靈堂祭奠,這才被請進了主院。
傅家是個有家學淵源的京劇世家,一大家子全都學唱戲,從傅明珠唱出名起,傳至如今已是第八代了。
傅紀是第四代傳人。
傅紀那一代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