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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祈眠腦袋嗡的一聲,臉煞白了起來,又聽陳爸爸語氣軟了下去,染上了滄桑,「兒子,停下吧,算爸求你了,公司裡一樁樁一件件的接二連三的問題已經很明顯了,北一不是你能惦記的人,知道嗎?」
陳祈眠想,他不知道,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清晰地感受到了階級的差異,也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無能,並為這份無能感到無力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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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似乎要消融了,冬日透出了雲層,向北一雙眼無神地望著窗外想,應該已經有一個月了吧?
在這段時間裡,他見不到除了寒邃之外的太多人,也不能單獨自由走動很遠,他不在寒邃身上的時候,就是在床上,而腳踝無一例外會被黑色環圈著。
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些,但卻永遠無法習慣寒邃的目光。
寒邃是不離開這棟別墅的,一次都沒有。他永遠在向北一的視線內,而同樣的,向北一也就永遠被鎖在他的眼底。
那道視線,會讓向北一生畏、也生厭,但他無可奈何,永遠被迫接受著。
也許是一個月零一天,向北一得以第一次踏出別墅的門,第一次穿上完整的衣服——他被套上厚厚的衣裳,包裹得只露出一雙眼睛,而後他被寒邃帶去了後花園。
花園很大,在冬日裡顯得很寂寥,向北一被身後的人摟著,第一次知道這裡原來是一棟半山別墅莊園。
照著積雪描繪花園,不出意外的話,那是分犁好的田圃,一塊塊的,上面飛落撲騰著小麻雀。
向北一垂眸看著攬在自己腰間的那雙手,想,它們多多無拘無束阿,多自由。
他的思緒好像越來越難以續長了,就比如此刻,他能想到小麻雀多自由阿,但也僅限於此,就好像,他將離開這裡的那個念頭熄滅了,在一次次無情的摧殘裡。
然後所有的思維都不再得以發散到這上面了,但他每天觸景所得卻又都是這些,於是漸漸的,他的思維便縮短了,不願再擴散了。
他感受著腰間的手,感受著耳側越來越進的鼻息,接著脖頸貼上溫熱,最後他被迫轉過身,再被迫接受著似乎情意綿綿的、在冬天裡都無比熾熱的、熾熱到令人恐懼的親吻,而後他聽到眼前的人說:「小北,春天的時候,這裡會種滿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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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回來了
洋哥=工作狂+啷哩個浪蕩子
洋哥的cp 在隔壁,喜歡的預收一下(天南地北叩首)(但是找不著北)(鬼臉)
第33章 (上)小北,別哭
向北一的感知沒有出錯,他被寒邃帶出別墅門進入後花園的那一天確實是他來到這個別墅莊園裡的第一個月零一天。
無人知道這是寒邃的特意安排還是其他,總之自那一天以後,向北一能活動的範圍擴大了一些,腳踝配戴皮質環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他可以在整個別墅樓裡無鎖鏈束縛地自由走動,雖然他不想也不會。
而寒邃則依舊沒有離開過別墅一步,但辦公的地方從臥室搬到了書房,所以,向北一很多時候會被寒邃帶到書房,像個陪伴工作的機器羊,被圈在他懷裡,靜默地坐上很久很久。
但有時候不全是靜默,也有嗚咽,比如此刻:
「小北,說愛我。」
暗啞的聲音之下,是向北一被壓在辦公桌上,下半身被迫大|開著,身上的人像無情的開鑿者,掐著他的下巴,高高地抬起,在動作間吻他、命令他,讓他說愛。
向北一喉間的聲音溢位又被吞嚥,雙手被死死地壓制著,掙動不了絲毫,而原本尚且還有掙扎之力的雙腿,此刻也已經像失去了筋骨一般,無力地下垂著,搖晃著。
他不答話,不會說愛,於是又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