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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一瑟縮著,空洞的目光落在那隻執筆的手上,那支筆在一份合同上籤下了兩個字。此刻,向北一才終於真正地知道了這個人的名字——不是寒歲,而是寒邃。
無法說清為什麼,他看著那豪氣張揚而又不失沉穩的字跡,腦袋裡隱隱地傳來刺痛。
他皺著眉垂下眼眸,腦袋上的刺痛感覺又消失了,他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只當是自己連這兩個字都厭惡至極到生理難以接受。
男人似乎更喜歡他面對面坐在他懷裡,所以他又被調換了一個方向。
向北一撐著腰肢保持平衡,不願挨著那個逃不掉的胸膛,好在作惡者並沒有計較他的這個行為,只是低頭看了他一眼。
向北一盯著近在咫尺的那段修長脖頸——在那淺麥色的肌膚下,脈搏在跳動著。
他舌頭抵在嘴裡的東西上,想——如果此刻,用力地咬下去,那股溫熱會噴湧出來嗎?
流動在眼前這具身體的溫熱是邪惡的吧?天性的邪惡,不然如何能解釋這突如其來足以摧毀他的一切?
他身上沒有衣服,所以別墅裡的暖氣每天都非常充足,以至於禁錮著他的人,身上每天也只披了件薄薄的睡袍,此刻胸前敞露著一片肌膚,成三角的形狀。
向北一低垂的目光隔著黑色的睡袍落在他心臟的位置,那裡有一道疤,是在寒邃第二次要他的那個晚上傾覆在他身上時發現的,那道疤痕不算長,像刀具所致,但並不光滑,邊緣還有些粗糙。
這些天,他時常會盯著看,不知是何人所致,但此刻他不禁想,製造這個疤痕的那把刀或許應該更鋒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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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北,這裡會種滿向日葵
紙醉金迷的會所裡,陳祈眠打進門起就不斷有各式各樣的年輕男孩迎上前,但都被他擋了去。
他的輪椅此刻定在一間肉|欲濃厚的包廂裡,陳祈眠放下為自己的擅自致歉而陪酒的杯子,因為著急,唇邊染了一縷酒液,他抬手擦去,然後那雙焦急而又極力掩飾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對面的人。
那人一頭白髮,坐在沙發的中央,而身上半趴著一個臉蛋足夠年輕、腰肢足夠細軟、面板足夠白嫩的男孩。
這人正是林洋,他絲毫不避諱地揉捏著男孩的細軟腰肢,力道間滿是情 yu。
他吞吐著手裡的半截煙,隔著飄渺的煙霧看著坐在輪椅上、疲憊憔悴了不少的陳祈眠,回憶著陳祈面方才求他的話,有些疑惑——他是不知道他家裡快破產了嗎?怎麼還在找寒邃的寶貝疙瘩?還是他不知道自己和寒邃是死黨?
林洋靜靜地看了足足有一分鐘,才緩緩地開口,如果仔細聽還能聽出來些語重心長的意味,「我無能為力,陳祈眠。」
陳祈眠和林洋對視著,有些不甘,於是說:「林總若是能告訴我……」
話還沒說完,陳祈眠就被截斷了,林洋在工作之餘的時間裡是一個十足的風流浪子,此刻唇角緩緩勾起,似笑非笑漫不經心地挑了陳祈眠一眼,問:「告訴你了,你就現在當場給我kou?」
陳祈眠一噎,林洋瞧著他皺起的眉頭就笑了,仿若在笑他無知又天真,「咱們共事一場,比起下屬,我更願意拿你當朋友看待,所以今天提醒你一句,不要再惦記這件事了,也不要再惦記不屬於你的人或者東西,還有,回家看看去吧,向……」
林洋一時嘴還不熟,繞了好一會兒才繞回來,「……向北一他人好好的,用不著你惦記。」你再多折騰一天,你家就破產了。
當然,後面那句話,林洋沒說,他只是把玩著逐漸窩進他懷裡的可口男孩,只是點到為止,話落就沉浸到浪子風流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