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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銳卿眼中殺意漸濃,如果這是在外面,他或許還會強自忍耐,壓下心中的負面情緒,轉身離開。
但現在,這是在自己府邸,是他的私人地盤,沒有猶豫的,黎銳卿揚手,一把捏住了面前丫鬟的脖頸。
寒聲低語:「黎府規矩,凡是丫鬟,不許直視男主子,難道你未曾學過?!」
小丫鬟緊緊抓住捏緊自己脖頸的大手,面上的紅潤瞬間褪去,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咔咔低吟。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想要開口求饒呼救,卻發現自己這時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眼前捏著她脖頸的男子依舊昳麗絕倫,但這一瞬間,她卻仿似看到了地獄閻羅。
這時,內室方向的小書房中隱約傳來聲響:
「夫人,您的畫技越來越好了,剛剛您將自己畫的真是栩栩如生,等兩位夫人收到了您的畫卷,一定也會誇讚您的畫技又進步了。」
「哪有。我的畫技比不過她二人,畢竟我在繪畫方面研習的時間沒有她二人長……」
溫涼的聲音在走出小書房後戛然而止,蘇滿娘疑惑地看向正單手掐住一位小丫鬟脖子的黎銳卿,遲疑道:「你這是在抓家賊?還是探子?」
黎銳卿:……
肉眼可見的,他面上的陰森狠厲,逐漸退卻。
手上一個用力,黎銳卿將被他捏在手中的婢子丟了出去,對守在門口的人道:「帶出去,交給蔡管家處理。」
「是,老爺。」
馬上門外有兩位健壯的僕婦走入,從始至終都低垂著腦袋,將癱軟在地上的小丫鬟給拖了出去。
等到眾人相繼離開,蘇滿娘對六巧點了下頭,六巧垂首向兩人行禮,也跟著退了出去。
蘇滿娘感受著黎銳卿周身略顯凝滯的氣場,淡定地行至桌邊,為他斟了一杯溫茶遞過去。
見黎銳卿神色莫測地盯了她一會兒,才慢條斯理接過,一邊品茗,還一邊觀察著自己的神色,溫和笑道:「怎麼,夫君這是在怕我嚇著?」
見黎銳卿沒有做聲,蘇滿娘便以為自己猜對了,逕自道:「你總不會在自己府邸無緣無故掐住一個小丫鬟的脖子,所以必定是她做錯了什麼,我有什麼好害怕的。」
黎銳卿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沒有收回,開口:「若我是在無理取鬧呢?」
蘇滿娘不以為意:「那妾身也要偏向你,在這府中,你是正經的男主子,一般小事上,妾身都不會在外人面前下你面子。」
她看向黎銳卿的目光是真誠且清澈的。
可以想見,她此刻說出的這番話為她的心裡話,且沒有絲毫摻假。
黎銳卿在她身上打量了半晌,也並未在她眼中看到對自己的絲毫傾慕之情。
他心中先是鬆出一口氣,又有些失落,只這番複雜的心境還沒有容他仔細分辨,他的手便已將蘇滿娘整個兒地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
蘇滿娘腦海中整個兒都是蒙圈的。
自從她長大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被人抱過。
女孩子年齡大了是一方面,自己體型豐潤、完全是家中的文弱書生們抱不起的體重又是另一方面。
這冷不防被抱離了讓她頗具安全感的地面,蘇滿孃的雙手緊緊抓住黎銳卿的手臂,在低呼過後,還沒等掙扎著從他懷中蹦下去,就被黎銳卿脫手丟到了床榻之上。
那一刻,即便是好脾氣如蘇滿娘,也是心頭火起。
反手就是兩下,大力地拍在了他手臂上,怒斥:「你做什麼?!」
伴隨著「啪」「啪」的兩下清脆拍打,黎銳卿眼底的陰鬱終於完全散去,迅速轉為一種激昂的興奮。
「果然不愧是能將木頭一把捏碎的姑娘,這力道就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