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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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京霍的一下站起來,什麼都沒說走到傑斯跟前就是一拳。他的速度很快,南北還沒看清他打到傑斯哪裡,傑斯就一連退了好幾步扶著門框才勉強站住。唔,看情形傑斯是要反攻了,可南北沒給他那個機會。倒不是因為她捨不得張小京捱打,只是她的反應更快,她已經迅速地完成了從地上站起來,衝到張小京面前,想都沒想就揮出一巴掌打到他的臉上。
這是類似於潑婦吵架的一幕,敘述起來也沒什麼意思。毫無疑問張小京是不會還手的,他只是像所有正常人一樣愣在那裡。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在替她抱打不平,她為什麼還打自己?她就那麼愛那個男人嗎?自己在她那裡就那麼無足輕重嗎?
身後又捱了傑斯一腳,張小京打了個踉蹌勉強站住,他們算是扯平了。
“你不知道自己是一個女人嗎?”他看著她小小的身子問她。他眼裡的她已經模糊了性別,她裸露的身體上浮著一道道凸起的紅色的紫色的傷痕,勾不起他任何慾望,他只是覺得她是一隻受了傷的動物。沒有性別的動物,沒有思想的動物。
“你不知道女人是應該被男人愛的嗎?”他看著她臉上那道延伸至下眼瞼的傷口問她。如果再長那麼一點點,她的眼睛就瞎了啊。她就算不知道女人應該被男人愛,也總該知道女人不是被男人想打就打,想打哪裡就打哪裡,想怎麼打就怎麼打的吧?
“我愛他,你管得著嗎?”
南北輕描淡寫地說,那口氣,那神態,真是氣死人了!張小京定定地看了她幾秒鐘,她卻不敢像她所說的話那樣勇敢地看著他說。她心虛嗎?張小京似乎明白了,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個晚上,或者說凌晨更恰當些,幾乎成了南北的忌日。張小京很想知道,如果南北知道他一直在外面偷聽,他什麼都聽到了,她還會這樣哀號嗎?他沒有去求證,即使日後有那麼多次機會他也沒去求證,即使在她依舊對傑斯念念不忘的時候他也沒去求證。聽著南北淒厲的叫喊,聽著他們的對話(或者說審問與供詞),張小京對自己發誓――她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一定要對她好,讓她知道什麼才是愛。
然而南北的哀求並沒有讓傑斯住手,他一邊打,一邊惡狠狠地罵:“你還說你們沒有事?你還說你們沒上床?你承認不承認?你承認不承認!”
南北已經明白了,傑斯要的不是“實話”,而是要他想象中的“事實”。她在賭,賭自己說出傑斯想聽到的東西以後是不是就會住手了,於是她承認了。傑斯暴喝一聲:“你說什麼?”那把雨傘就朝著腦袋掄下來了。南北“嗷”地叫了一聲,比剛才任何一聲都要響亮。張小京在門外聽見了,不知是闖進去好,還是報警好。猶豫之間,張小京又聽見了動靜。
男人問,什麼時候開始的?女人回答,上次。上次是什麼時候?就是你看見那次。你還騙我是不是?張小京又聽見了“啪”的一聲,女人緊接著又叫了一聲,然後是哭聲。女人說,好長時間了。男人問,好長時間是多長時間?女人說記不清了。男人又問,是不是從你上班就開始了?女人說是。又是“啪”和“嗷”,還有嗚嗚的哭聲,以及男人憤憤地敘述:“怪不得打你一上班就不怎麼見我了,原來是和他勾搭上了……”
有一會兒張小京聽迷糊了,不知道他們的談話中涉及的人是不是自己。突然他聽見什麼東西重重地摔到地上,又聽見男人罵:“你別碰我,我嫌你髒!”再也沒有哭泣聲了,房間裡只有走路的聲音。張小京看了看錶,已經凌晨4點多了。他決定離開,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很想愛一愛那個女人,但是已經打擾她的生活了,他為自己給她帶來的這一系列麻煩感到不安和抱歉。他決心不讓她知道任何事情,過得好一點,他擔心她會再捱打,他只擔心這個。
傑斯喝了幾罐啤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