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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安影正吃著早食,安彤盯著她看了半天,直到安影被看毛了,“你看什麼呢?”
安彤指指她腦袋,“你頭髮變了。以前都是牛屎似的一坨,現在和街上其他女孩子一樣,像個兔子耳朵。”
“牛屎!你才頂這個牛屎。”安影指了指頭髮,“現在這個叫雙蟠髻,什麼兔子耳朵。這髮髻可是安嵐一早給我梳的。”
安彤慢悠悠地說道:“你這下就沒法戴官帽了。你確定不戴官帽嗎?你穿著官服頂這個兔子耳朵,是不是不大合適?”
這下安影猶豫了,不戴官帽好像是不大合適,可這個髮型明顯更好看些。
糾結了半天,她喊到:“小嵐,你給我改成原來的錐髻,我要戴官帽。”
安彤這才笑了笑,拿起一塊油餅慢慢啃著。
楊冶早飯也吃的心不在焉,家裡一復一日都是剩飯加水一煮,要麼配些鹹菜,或者乾脆沾些鹽來下白飯,沒什麼好吃的,他心裡想著明日又要去刑部做事,可以和安影多待一些時間。
楊母瞧他的樣子,就抹了抹眼淚,“怎麼吃不下?我去看看還有沒有鹹菜?”
楊媛沒好氣地說道:“哪有鹹菜,別看了。快吃吧,吃完我還得洗碗,洗了碗我還得去書院。”
楊冶也回過神來,幾口把剩飯吃完,說道:“這幾日我都住在書院了,不用燒我的晚飯。”
出了門,他偷偷給楊媛塞了幾個銅子,“你去買些肉吃,你還在長身子,可不能餓著。”
楊媛這才展開了一直皺著的眉頭,說道:“哥,還有麼?才這麼點。”
楊冶沒好氣地一拍手,“就這些,夠你吃兩個肉餅了。”
楊媛一跺腳,跑了。
楊冶一到刑部就去找安影,沒想到撲了個空。
蘇黃哲看他垂頭喪氣地從甲組的辦公房走過,就叫住他說道:“楊冶,你明年府試準備得如何了?若是刑部的工作太多,你少來幾次也無妨。”
楊冶回道:“謝蘇大人體諒。原本一月就來了五六次,再少,我這錢也拿得不心安。”
蘇黃哲一笑,“是麼?記得以前讓你少來,這個月後頭都見不到你了。”
楊冶倒也不尷尬,笑著道:“今時不同往事。現在刑部有小安司直。對了,怎麼今兒一早安影就不在?”
“她今兒一天都不會在。早上去舞陽街調查,下午還得去金水河。”蘇黃哲悠哉地走過,“你可以沉下心,把上個月沒謄抄完的案卷都做完。”
楊冶嘆了口氣,撓撓頭走了。
雲攀、郭熙和安影三人走在舞陽街上。三家鋪子五年後都還開著。
安影抬頭看了看,很好,居然有一家是沈家的糧食鋪。
店主朱大宏知道三人的來意後,迎三人坐下聊。他瞧著安影面熟,主動問道:“這位小官爺瞧著眼熟,可是沈太太客人?好似幾次去,都有見您呢。”
安影略略欠身,“確是。最近沒去拜訪了,被您這麼一提醒,過幾日得空該去看看她了。”
朱大宏點點頭,心頭有數,“幾位官爺,這案子可是又有什麼波折?還是范家公子尋著了?”
郭熙回道:“有了些新的發現,所以要重新核查。朱老闆不必多想,例行公事。”
“當年你的口供也比較簡單,想看看有沒有更多的資訊。”
店裡的小廝端來茶湯,朱大宏道:“大人先吃些茶湯。這事兒我記得清楚,刑部的官爺、京城府衙的官爺還有兵馬司的人把這條街翻了個底朝天。每家每戶都被問話了。整整半個月都不得安生,生意都沒法做。”
郭大人拱了拱手,“哎,哎,當時確實救人心切,做事不周全。打攪諸位商鋪了。”
朱大宏只是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