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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影點頭道:“對。我列出了三家最可疑的店鋪,到時候我們再去探一探。”
郭熙眯著眼,看了安影寫的名字,“這三家我當時都去過,確實沒什麼發現。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去。哎,當年怎麼沒想到這點。”
安影拍拍郭熙的肩膀,“郭大人,現在看案卷和當時查案子的心態是完全不一樣的。你不用太自責。如今有如此詳盡的口供和案卷給我們查閱,就是你們當年工作細緻的成果。”
郭熙嘆了口氣,擺擺手。
安影繼續說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範田的。”
郭熙靠過來,“他有什麼問題,我們把他查了個底朝天啊。”
“平常都是未時差一刻或者兩刻的時候範田從範府出發,一般提前或者剛好到書院,走的路線是範府門口菱湖街到阜新街到舞陽街再到孝豐路。”
“九月初一的中午,因為範獻虎突然腹瀉不止,所以範田被派去叫大夫,一來一去,他從範府出發已經未時過一刻了。”
“這裡我看了範府眾人的口供,基本可以確定範田被安排去叫大夫是個意外事件。”
一直沒說話的小易忍不住開口道:“你怎麼知道是意外?萬一他和外人勾結,先給範獻龍下藥,再去請大夫,故意晚去接範希生,給綁匪預留出機會。”
安影搖搖頭道:“因為平常範府去叫大夫的人是範大。而那日沒讓範大去的原因,是範大當天早上不小心扭了腳。”
“這裡就有兩個意外事件,第一範獻龍意外腹瀉,這個經大夫診斷,是範獻龍吃了油膩的鴨子腸胃不適引起,食物經查驗沒問題。第二個意外是範大當天扭傷了腳,而範獻龍臨時起意安排範田去叫大夫。”
小易明白過來說道:“這兩個意外都是不可控的。就算範田和外人勾結,他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被安排去叫大夫。是這個意思吧?”
“是的。因為範田有接少爺的工作,一般情況下,不會讓他去做這事兒。對範田來說肯定是個意外,不在計劃內。”安影說道:“但這兩個意外都離不開一個人。”
“範獻龍。”小易大叫道:“難道他自導自演?不對啊,他幹嘛做這事兒?”
安影搖頭道:“情況不清楚,還得問問他。不過也有可能只是個意外。”
蘇黃哲點頭道:“還有呢?”
“還有就是範田的路線。”安影說道:“範田的口供裡說他平常去接少爺的路線其實是康山路到舞陽街再到孝豐路。”
郭熙點頭道:“這事兒我記得。我還問過他,怎麼今日就變了路線。他說那天遲了,他心裡急就抄了近路。康山路都是泥巴路,平日他不走。我還看了他的鞋,確實沾了不少泥。”
“範田應該沒說謊。不過從他的口供可以大致推算出他抵達舞陽街的時辰,應該在未時過半刻多的樣子,正是範希生走到舞陽街的時候,正常情況下是可以遇見範希生的。”
郭熙驚了半晌,“對啊,按他的腳程,又是在趕時間的情況下,這時候已經到了舞陽街,按理這時候範希生正走在舞陽街面上。這街才一里長,一眼能看到底......”
蘇黃哲看了看雲攀的地圖說道:“所以你列出的三家鋪子就在舞陽街的街口處。因為若是範田也沒有看到,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拐進舞陽街那一刻就被人以什麼方式帶走,才能解釋舞陽街其他商鋪以及後面趕到的範田都沒有看到範希生。”
安影點點頭,“另外,我們之前也討論過,這起綁架案大機率不是為了錢。若是報復,也不是特別像,至少留個口信。”
郭熙道:“我們當時曾懷疑過範獻虎。案發後,唯一可以得利的人就是範獻虎,他成了範獻龍唯一的繼承人。畢竟這麼大家產。”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