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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界石空間受控於主人,如果主人抓進來一團火,那受炙烤的肯定是他們,主人若要毀了這間藏身的木屋,那他們也沒處說理去。
陶灼非常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藏進界石空間,早知道有出不去的變故,乾脆不管好壞直接奪舍這小子……
重越聯絡白妙,但白妙似乎很興奮的樣子,只是聽到他的聲音後語氣冷了下來,而扶傷珠同時冒出二十八點到三十點的樣子。並不是它……
重越裝作沒有注意到裡頭的異動,繼續溝通石碑,同樣的畫面冒出來,有人來了又走了,山巔上同樣是那個人,正在翻看著手裡的古扎,古扎裡記載的字樣。
重越借過華如真的靈筆,打算抄一遍,但沒有墨了。
華如真熟練地掀開手臂,手指如勾就要劃破面板取血,重越嚇了一跳,趕緊揭下他的衣袖,道:「算了,我去給你找幾塊墨去。」
沒有墨的書聖跟拔了毛的鳳凰沒什麼區別。
華如真神色黯然。尋常的墨在瀚皇秘境不怎麼常見,再加上瀚皇有令,絕不會賣給他或者與他有關的人,但凡想要幫他的下人,無一不被亂棍打死。
重越戰績突破前十,而那個記錄了他名號的老審官也到了這裡,重越在初級戰場時就見他用寫過字。
那老審官還記得他,但重越一說要墨,他立刻皺起眉頭,問打算給誰。
重越沒說實話,老審官也不多問了,嘴上說著沒有,但還是偷偷塞給了他半塊。
墨只是普通的墨,華如真如獲至寶,道:「多謝。」
聶雲鏡湊過頭來,道:「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出了這裡,我給你買十箱!」
祁白玉倒是什麼也沒說,只是重越離席的時候,重越去哪,他的目光就跟去哪,見他安然無恙,這才收回視線,百無聊賴地玩著面前的杯子。
界石內部有兩塊石碑,整合起來弄到了三張完整的上古丹方,存在翻頁的畫面,重越翻來覆去反覆觀摩,眼睛都快看瞎了,好不容易才爛熟於心。
「煉化了這兩塊石碑,關鍵時候也可以保命。」重越如法炮製地溝通石碑上的那個酷似他的虛影,可此時並非危急關頭,他怎麼嘗試都找不到當時的那種感覺。
正在他一籌莫展之際,界石空間內有處木屋裡飛出一道虛影,順著他魂力滲透的方向,猛衝而出。
重越冒出一頭虛汗,就在這時,他與那個畫面中的人影目光相接,一股難言的威勢順著石碑湧出,那道完整的老魂魄猛地一顫,難以置信地停在了半空中,嗖地回到了木屋內。
「你是誰??」
「你是是是是什麼人?」
重越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想像的好總是高於實際的好,而想像的恐怖總是高於實際的恐怖。
幾乎是那道蒼老的完整魂魄深受巨震之時,扶傷珠冒出大量白光。
時機剛剛好,重越腦海中冒出了個奇特的猜想:「難道說扶傷珠與界石空間重合,空間內的魂魄感到恐懼或者惱怒,也能兌換成白色光點來反饋給我?」
陶灼並沒有感覺到那股波動,緊隨對方身後差點要逃出去,卻見對方灰溜溜地縮回屋裡,他也跟著頓了下,以至於耽誤了僅有的契機,惱怒不已。
「你這老東西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老子碰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他反衝回木屋要與老頭子一決勝負,卻剛靠近對方三丈處,就被過於可怕的魂壓嚇破了膽,再不敢說出半句不遜的話。
與此同時,扶傷珠猛地冒出了一千點白光後,稍稍下跌還在持續往外冒。
重越改口試探那老者道:「你若想知道我是誰,先殺了那道殘魂。」
「救命,饒命!」陶灼不等他動手就開始哀嚎,「你別殺我!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