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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平躺著睡覺舒服,對於你個人體質而言就這個平躺的姿勢修煉速度最快,別人覺得你翹起腳好看,非要把你的腿架到另一條腿的膝蓋上,希望你繼續保持這個姿勢修煉別停,你高興不高興,聽還是不聽?」
「這不多管閒事嗎!」聶雲鏡道。
所以你還是懂的,祁白玉瞥了他一眼就不說了。
聶雲鏡臉黑成炭:「聽你說的我怎麼覺得自己很討人嫌呢……」
可說到底他也是看在都是一脈的份上才多管閒事,換做旁人他才懶得理會,按道理講重越也該知道的,重越就沒因為這點小事怪他。
而且怎麼想他都覺得與其說是他自作主張推了一把,倒不如說是那時候的重越宛如溺水之人渴求一隻拉他的手。
真正自我放逐的人不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會有冒死戰敗陶灼的決心和勇氣。
重越並非無可救藥所以他出手了,只是出手的方式不太貼心?
但怎麼聽祁白玉說起來是他惹得重越不痛快呢!?
到了宴會上,聶雲鏡驚奇地發現重越待他一如往昔,除了不讓他靠近華如真以外,對他本人沒有半點不好的意思,反倒是對祁白玉……也還好,就是不如之前親暱了。
聶雲鏡給祁白玉使眼色,這好像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啊!!
而此時,重越幾乎剛來這裡就發現不對了,瀚皇怎麼是個胖子,瀚皇不該是個陰陽怪氣的少年嗎?
第33章 鬧事
重越見了那個完全陌生的瀚皇, 再看到那位白袍祭祀, 腦子裡突然鬧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來。
祭祀也好, 所謂的二皇子也罷,目前尚存的這些原住民……重越總算發現違和感在什麼地方了。
一個都不認識。
他上輩子來過接觸過瀚域的高層。要說那些實力低微的角鬥士, 他沒去過角鬥場不認識也就罷了,但那些大乘宗師級,亦或者大能級的大官大將們, 也沒有一張熟面孔。他對這些瀚域的高層沒有一丁點印象,這會不會太夢幻了點?
也就是說短短十年內, 隕神谷得到瀚域後直接替換掉了全部的瀚域高層?
「這胖子就是瀚皇?」重越問, 「不會是假冒的吧。」
華如真目光死死盯著那瀚皇,鬱憤難消, 怨恨難平。
「是他,我見過的。」祁白玉走過來說道, 但只是暫時是他, 以後是不是這胖子就不一定了。
重越和華如真一桌, 祁白玉掃了華如真一眼, 又看了看重越,默不作聲地走到後排坐下。
重越突然想到一種可怕的可能。
聶雲鏡過來打招呼的時候,重越正端著杯子, 檢視界石內部空間的情況,至於聶雲鏡說了些什麼, 重越其實並沒有仔細聽, 隨便敷衍了兩句, 對方美滋滋地走了。
重越只覺這人其實也還好,其實吧,想以什麼狀態示人是他的自由,旁人評價好壞與否,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如果是那種會在意別人看法的人,他就不會裝傻充愣了。在他裝傻充愣的時候就信他是個傻子的人,不也挺傻的嗎。
他雖然沒興趣嘲笑別人,但被嘲笑的時候其實心裡也沒什麼失落感,反而內心會有點鄙夷。
畢竟對自己要求比較高的人在嘲笑別人過後多半會心生自我厭惡感,就好比聶雲鏡,一直無意識地補償失誤。
至於對自我要求比較低會以嘲笑人為樂的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好吧。
而祁白玉……重越想到祁白玉就有點牙疼,越來越有種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的感覺。
生氣顯得自己矯情,不生氣他又是真的擔憂。並不是杞人憂天的那種。
那段不知道的過去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