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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林斯基剛剛走到辦公室,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誰,我是別林斯基,剛剛從拉薩回來,有話請說。”別林斯基說。
“谷碧青在不在,我是他的父親谷宣禮,已經有很久沒有聽到兒子的訊息了,就打到基地來問一問。”谷宣禮語氣十分焦急地問道。
別林斯基回答道:“谷碧青在西西可裡,也有快兩年沒有來基地了。”
電話一放下,別林斯基心裡就想,谷碧青把自己也繞進去了。
谷宣禮的電話,是從北京打到西藏野生動物養殖基地的。
自從兒子谷碧青從蘇聯回來時,叫了一輛車,讓谷碧青開走了之後,再也沒有兒子的訊息了,汽車停在上海,還是嶽曉宵讓人把車開回到北京。
“豔芳,幾年前我一時沒有注意,忘記告訴兒子去了蘇聯,弄得他到處找自己,現在好了,要讓我去找他,你說怪不怪事。”谷宣禮對妻子說。
哈豔芳回答道:“那幾年前,你到蘇聯去為什麼不跟兒子說一聲。”
“當時走得急,我以為妹妹波瀾已經跟父親說了,我在路上問起來時,波瀾以為我已經跟兒子說了,就這樣,兩個人都意會錯了,兒子還不知道,人在馬上賓士還能告訴嗎,到了蘇聯又忘記告訴了。事出有因,也怪不得我啊。”谷宣禮說著,就解釋起當年的事情。
“谷碧青已經有兒子的人,還會出什麼事,你不去找他,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聽說他以前失聯了十年都沒有事。”哈豔芳說道。
谷宣禮說道:“老爺子開的口,我怎麼能不去找碧青,想想也多年沒有去過西藏,去看看也好,不知道碧青的野生動物養殖搞得怎麼樣了。”
谷宣禮想先去西藏拉薩來古野生動物養殖基地,問問兒子在西西可裡那一處,再考慮怎麼走,西西可裡這麼大的地方,怎麼找?對這個別林斯基的情況又不是很瞭解,話說了一半,就不敢再往下問了。
哈豔芳說道:“你去吧,我也要去美國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導師組織我們搞一項科研專案,內容也只有到了美國才知道,非常絕密。”
“那我先走一步,到上海去問問嶽曉宵,然後從上海直飛到拉薩。”
谷宣禮收拾行李,就去上海,到了上海直接去蘇州河嶽曉宵的小餐館。
嶽曉宵接到谷宣禮的電話,就沒有出去,整天都在餐館裡幹活。
“曉宵,你與碧青分開的時候,有沒有再聯絡過了。”谷宣禮問道。
嶽曉宵說道:“叔叔,你從北京來就問這件事,電話裡說一聲,不就知道了嗎,還要費勁力氣,跑來跑去,”
“電話裡不方便說,這幾年弄得偵探一樣,做什麼事情都偷偷摸摸。兒子已經有兩年沒有聯絡了,不知道他去那兒了,你兩年前陪碧青到蘇聯去,見到曹雪峰了嗎?確認他是被人綁架走的?有沒有解救出來?碧青回來後也沒有跟家裡人說過,現在已經失聯了。”谷宣禮一問就是好幾個。
嶽曉宵說道:“曹雪峰是見到了,見面但沒有說過話,我估計曹雪峰已經解脫了綁架他的那些人,只能是估計,但八九不離十,錯不了多少,只是時間的問題。經過我們暗中偵察,那些人之所以到協和醫院綁架曹雪峰,是為了一個檔案袋。那個檔案袋我們以前見到過,是我跟谷碧青去香港拿到之後,本想交給谷波瀾姑姑,想不到在去她軍隊的途中被人蒙昏,我們二人到是一點也沒有受到過傷害,就是那個檔案袋被人拿起了,對方是哪一路的人,我們也一無所知,甦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谷宣禮說:“這件事情,碧青已經跟我說過了,你就說曹雪峰的事。”
“那個檔案袋現在谷碧青那裡,是谷碧青從境外另一夥的人手中搶來的,由此而轉移了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