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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退下時, 不慎聽見了王妃嬌滴滴的控訴, 臉紅成一鍋赤豆湯,慌慌張張帶上門,隔著門又聽見了王爺低聲的求哄,和昨兒夜裡一模一樣。
秦恕等人全部退下,親手攏起嶽金鑾的長髮, 她玉頸上的紅印也不少,背上肩上更多, 像盛開的石榴花,鮮艷欲滴,是他造訪摘折過的留證。
秦恕看了好一會,嶽金鑾本能嗅到危機,將被子團的更緊,「不許看了。」
秦恕失笑,「好,我不看。我下回輕些。」
嶽金鑾噙著淚花,「除了輕些,最好再快些,我想睡覺。」
她知道夫妻敦倫不可免,但一宿的時間實在太長,若是夜夜如此,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秦恕一向什麼都答應她,唯獨這件事,沉默許久,才低聲道:「怕是快不了。」
為了拆被子,嶽金鑾和秦恕幾乎打了一架,她嚴防死守還是被他扯開被子,秦恕始終在哄,可嶽金鑾比昨夜還不配合。
她綿軟可欺,若非秦恕一直讓著,早就把她給制服,他讓她打了兩下出氣,然後反剪她的雙手別在背後,輕輕拉開被子,溫聲道:「我只看看你有沒有受傷,聽話,只看一眼。」
嶽金鑾仰頭看著窗外投進的白色日光,絕望的眼底染上迷離的淺紅。
只短短一會,卻好像過了幾個年頭那樣漫長,她冰涼的手很快被人捂上,緊接著秦恕抱緊了她,「對不起,是我太莽撞了,鑾鑾,我去找大夫。」
嶽金鑾彎彎的睫閃了閃,遮住一片淚光,「不要。」
她把臉埋進被子裡,露出修長白皙的頸,耳尖血紅,「丟人,我不見大夫,我不見。」
這一鬨又哄了半個時辰,去宮裡的時間徹底來不及,門外的女官僕從反而一點也不著急了,裡頭二位都是聖寵常眷的,真誤了時辰,也至多被輕責兩句。
王妃幾乎沒睡上覺,誰會多苛責她一分,簡直不懂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
過了一會,秦恕讓燈草去府裡的大夫那兒拿藥,至於是什麼藥,沒人知道。
等定王讓人進房裡時,眾人都是一怔。
王妃已穿戴整齊坐在王爺懷裡了,她累的下不來床,想也知道這衣服是誰幫她換的。
因為未梳髮髻,長及腰的烏絲垂披肩頭,那張玉色的小臉嬌無力的埋在王爺胸口,小手也被男人扣著,纖纖十指白的發光。她半眯著眼,依稀可見眼底的紅蒙水汽,唇瓣紅的像能滴血。
定王還在哄她,她起初有一搭沒一搭的答應著,見有人進來,便不再出聲,身體繃直了往定王懷裡縮,像是羞的不敢見人。
定王擁著她笑,他本就生的紅唇齒白麵如冠玉,一笑更是俊美無儔。
秦恕只讓人幫嶽金鑾梳頭髮。
他坐在她身後看她梳妝,女婢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分理著嶽金鑾每一根髮絲。
嶽金鑾金尊玉貴長大,一頭烏髮如緞,極好梳理,身上還有股淡淡的藥香。
女婢剛鬆了口氣,不慎瞥見她領口下若隱若現的密集吻痕,也不知留下的這痕跡的人是有多貪心。
她手裡的玉蓖差點掉下去。
好在嶽金鑾垂著眼補眠沒看見,而秦恕又只看著嶽金鑾,兩個人沒發覺她的失手,女婢才紅著臉挽好髮髻。
王妃的髮飾又沉又繁,嶽金鑾壓的脖子疼,上馬車時當眾撒嬌,說是抬不起腿,非要秦恕抱上去。
秦恕便抱了,抱了再沒撒手。
進了宮便要按規矩行事,秦恕不能再抱她,嶽金鑾小碎步走的分外艱難,秦恕走一步的寬度她要走上三步,還得挺直腰桿,磨的她淚盈於睫。
秦恕看不過去,牽著她的手陪她慢行。
女官督促了好幾回,不能牽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