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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金鑾坐好,「不,不想吃!」她認真瞧著秦恕,突然綿綿的叫他,「秦恕。」
秦恕道:「嗯?」
嶽金鑾投懷送抱,摟住秦恕的腰,仰頭看著他低垂的下頜,「夫君。」
秦恕低眉,眼裡揉進光和笑,「好聽,鑾鑾。」他垂頭吻她的臉,「再叫一聲,我還想聽。」
嶽金鑾叫了好幾聲夫君,被他抱上床。
她鳳冠卸了,髮髻散了,再也壓不住眉眼裡的少女靈稚,厚重的婚服擁著她皎月白的小臉,錯落的長髮繞在他指尖。
秦恕的手穿過她的髮絲,慢條斯理的剝開她精緻繁瑣的婚服時,略微一滯。
他低低地喚她:「鑾鑾?」尾音上揚,像在問她可不可以。
嶽金鑾格外安靜,呼吸細細的藏著輕顫,她眼巴巴望著他,房裡靜的連龍鳳燭滴落蠟油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秦恕清醒平和的等著,而後撫摸她的長髮,「不怕。我等你想好。」
他居然起身了,然後褪下外面的婚服換上寬鬆平常的袍子,嶽金鑾不敢相信她的眼睛。
這人在幹什麼!放著嬌妻不睡到底在幹什麼!
嶽金鑾咬唇等了一會,看見秦恕坐在窗前,開啟了一本書。
書名刺痛了她的眼睛。
《道德經》——
嶽金鑾:?
她只是稍微矜持一下,就要遭到這種待遇嗎?
秦恕眉目平靜,看上去十分道德。
嶽金鑾想哭,在床上滾來滾去,那頭秦恕沒有任何反應,很沉得住氣。
他上輩子打光棍等了二十八年,定力不是白練的。
嶽金鑾從床上坐起來,天人交戰了一會,一頭扎進秦恕懷裡親他,唇、下巴、喉結,一通亂親,帶著點發洩和撒嬌的意味,最後在他頸上狠狠咬了口,留了個牙印,「跟我回床上去!」
秦恕眸色深沉由著她胡鬧,她咬過來,他也僅僅眯了眯眼,然後親她的額頭。
嶽金鑾去解他的衣帶,一不小心打了死結,怎麼都解不開,眼淚汪汪,「大婚之夜你看道德經,秦恕你是不是人?」
秦恕覆住她的手,慢慢抽開衣帶,他引導著她,外袍從他肩頭滑落,嶽金鑾沒有察覺,抵在他心口落淚,「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歡我?」
秦恕笑著嘆氣,「我喜歡你喜歡的不知該怎麼對你才好,你想讓我怎麼辦?」
他低頭吻咬她的唇,「岳母今日拉著我說了幾句話,她說你害怕,讓我好好待你。我怕你疼,也怕嚇著你,我不急這一時,可以慢慢等。」
「鑾鑾,別害怕。」
嶽金鑾笨拙回應著他的吻,「我不害怕。」
她搭著他的肩,眼兒泛紅,「你來之前,我讓燈草偷偷給我找了一壺酒。」她拍拍肚皮,「人家都說喝酒壯膽,我喝光了,就一點也不怕了。秦恕,我喜歡你,我不怕的。」
她小聲趴在他耳邊訴說她的努力,小顆滾燙的淚珠砸的他心疼。
嶽金鑾嬌氣,次日索性沒起得來。
一大早秦恕神清氣爽,嶽金鑾累得眼皮子都睜不開,卻還怕他怕的撐著身體,躲進床角里團著,重複說著昨夜哭著說的話,「不要了,走開!」
燈草進來為她梳妝,嶽金鑾藏在被子裡不肯出來,直說腰疼。
換做平日便讓她睡了,只是今天要進宮作為新婦去拜見皇帝太后,眼看著時辰要過了,燈草沒法子,去請秦恕。
秦恕醒得早,今日是大婚次日,開恩無需上朝,抱著嶽金鑾多睡了一刻鐘,便起身上書房料理公務。
他被燈草請進房裡,床上的嶽金鑾把自己一點一點縮成球,弱小無助又可憐,「我腰疼,你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