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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春風數度,到最後一遭時,姜瑜仰起汗溼修長的鵝頸失神地叫了一聲,如潮的快感帶來滅頂的刺激,她實在是承受不住,眼皮重重闔上,再度墮入了夢鄉。 翌日天光大亮,姜瑜在男人懷裡迷迷糊糊醒來,呆滯一會兒後想起了昨晚的事,氣得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忍著身上的酸脹感,狠狠甩開那男人摟在她身上的手,擁著被子坐了起來。 看著他睡得一無所知的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眼淚默默淌著,伸手在他腰間摸了摸,尋了個最軟的地兒,然後使勁兒一扭,專門打著轉兒地擰,順帶用又長長了的指甲狠狠一掐。 裴鈞煜悶哼一聲,瞬間被疼醒,睜開眼的那一霎那緊攥住了那隻作惡的手,睡意未消的面上臉色極差,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出於多年警惕的本能,大手已伸向姜瑜的脖子。 好在碰到的那一刻,他及時清醒,轉而撫上那未著寸縷的香肩,下意識想把人攬回來。 姜瑜在他胸前撓了一下,撓出了幾道血痕才一把推開他,恨聲罵道,“你這個禽獸,大半夜回來不好好睡覺,就知道折磨我,昨晚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哪兒有這樣的……” 話落已是泣不成聲,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落下,面上是掩飾不住的後怕,看起來可憐極了。 裴鈞煜火氣一下消了,顧不得身上又多了一處疼,抬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珠,小心哄道,“昨夜是我情急了些,身上可還疼,待會兒我給你上藥,要是還不解氣,你繼續打我,打到不氣為止,我絕不還手。” 剛睡醒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微眯的眼眸含著淺淺的笑意,冷臉多了幾分溫柔小意,如寒冰融化,一派恣意的風流。 姜瑜聽了立馬毫不客氣地在他臉上青紫的那處用力捏扯了一下,直到他提著嘴角“嘶”聲不停,看起來倒有些滑稽了,她才“噗嗤”笑出聲,止了眼淚。 時辰不早了,兩人膩歪了會兒便各自起身收拾,提起小玉相看一事,姜瑜請求他著人在外頭找找靠譜的媒婆,免得再拖下去把年紀拖大了,就更不好找了,現在十六歲正是適婚的時候。 裴鈞煜挑眉,驚訝道,“你還沒把那丫頭嫁出去?” 姜瑜沒好氣兒地瞪他一眼,“這還沒幾個月呢,女兒家一輩子的大事,哪兒有這麼隨意的。我瞧她是真沒有嫁人的心思,我這不心裡著急呢嗎。” 裴鈞煜眼中暗芒一閃,道,“她不是最聽你的話麼,你替她找好人家,她還能不嫁?” 姜瑜:“男婚女嫁要兩廂情願才好,否則即便勉強成了,也不過是一對怨偶,這樣的日子過得有什麼意思?我只願她能離…平安順遂,與所愛之人相攜一生,平平淡淡的,就很好了。” 雖然她話頭轉得快,但還是教男人聽出來了她未說出口的意思,只怕她對小玉的期願,便是她自個兒的遺憾吧。 這丫頭到底還要佔據姜瑜的注意力多久,他真是不想再從她嘴裡聽到這丫頭的一點事兒了。 姜瑜見他半天不吭聲,放下梳子回頭看他一眼,“你若是覺得麻煩不願意,那不如你準我帶著小玉出門自去尋人,我多帶些人陪著看著,你總該放心了吧,我這也是實在沒法子了。” 裴鈞煜當然不同意,他還沒對她放心到這個地步,便只淡淡道,“此事我會交給其他人去辦,你等著便是。” 姜瑜起身給他佩戴玉飾,又道,“你給我的這許多金銀首飾,我在這府裡頭又沒什麼花錢的用處,便想著挑撿些給小玉作嫁妝,你沒意見吧?” 裴鈞煜:“銀錢我不管你,你送她的首飾要先給我看一眼,有些只能你戴,不許送人。” 他給了她許多崔氏留下的首飾,那可不能到別人手裡。 姜瑜笑道,“好,我知了,夏日蚊蟲多,我新做了些驅蚊的香囊,你隨身帶著,防叮咬。” 裴鈞煜沉下來的臉這才又多了些笑意。 姜瑜又想起柳音,便去了她屋裡看看。 柳音撐著疲倦的病容與姜瑜說話,時不時咳嗽兩聲,說是好些了,再靜養幾天應就能全好了。 姜瑜點點頭,囑咐她好好休息,見她被子蓋得嚴實,捂得滿頭是汗,便順手幫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不料卻看見她脖子上有幾處紅